话音未落,灵泉鸡突然扑棱翅膀,叼起休书飞向正堂。老夫人看着它消失的方向,忽然想起三十年前,自己也是这样看着侯府用类似的手段,逼死了一位 侯府 的庶女——因果循环,竟来得如此之快。
酉时初,夏紫月斜倚在萧景容书房的美人榻上,听着青璃汇报侯府动向。灵泉鸡站在她肩头,正用喙梳理着尾巴上的金羽。
"呱呱!老夫人把密室钥匙扔井里了,"青蛙蹲在留声缸上,前爪比划出"十"的手势,"不过我看见她藏在香炉灰里的账本页码——第47页,记着和淑贵妃的银钱往来。"
萧景容放下手中的《侯府秘档》,目光落在夏紫月的小腹上:"蛇莓粉的解药已经让太医院加急赶制,明日开始,你喝的每一口水、吃的每一口饭,都由我亲自调配。"
夏紫月轻笑,伸手握住他的手腕:"王爷这是要当'安胎御厨'?不过也好,省得我担心侯府再玩什么花样——对了,灵泉鸡在侯府祠堂还算安分?"
"安分?"萧景容挑眉,"它把侯府列祖列宗的牌位擦了三遍,现在正教丫鬟们唱《反谣曲》——据锦衣卫回报,侯府的猫见了它都绕道走。"
两人相视而笑,窗外忽然传来打更声。夏紫月摸着肚子,想起留声缸里顾沉渊的哭腔,心中闪过一丝冷意——侯府既然敢对她的孩子下手,那就别怪她动用一切手段,将这百年望族连根拔起。
酉时三刻,朱雀大街的茶棚里,说书人惊堂木一拍:"列位看官!今儿个咱们讲讲九王妃智斗侯世子的妙事!那灵泉留声缸啊,比判官笔还厉害,把侯世子的猫腻录得清清楚楚..."
台下爆发出喝彩声。卖糖葫芦的王大爷跟着哼起新编的民谣:"灵泉缸,响叮当,侯府丑事全曝光!蛇莓粉,迷情香,不如王妃一根针!"
人群中,一位身披斗篷的中年男子停下脚步。他腰间的玉佩刻着展翅雄鹰,正是夏紫月的父亲,镇北将军夏振国。听到"安胎药滑胎"等词时,他的手紧紧按在剑柄上,眼中闪过滔天怒意。
"老爷,"随从低声道,"要不要现在就去侯府..."
"不急,"夏振国盯着远处的景王府,"先看看月儿怎么说——若她想留活口,我便只打断那小子的腿;若她不想..."他握紧剑柄,"我便拆了这侯府的门!"
暮色渐浓时,灵泉鸡拍打着翅膀飞回景王府,爪子上绑着夏振国的密信:"吾儿放心,为父已率三千铁骑驻守城外,敢动我外孙者,虽远必诛!"
夏紫月看着信上的朱砂印,忽然轻笑出声。她想起第30章被封为祥瑞的灵泉鸡,如今竟成了侯府的"催命符"——太祖皇帝若泉下有知,怕是要夸她"善用祥瑞,治世有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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