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将军府角门时,更夫刚敲过子时。周嬷嬷举着灯笼迎上来,看见她裙摆上的泥点,惊呼:“大姑娘这是摔着了?”她摆摆手,摸了摸肚子:“没事,就是被几条疯狗追了追——不过那些狗啊,比二房的婆子还听话。”
夜深人静,夏紫月坐在镜前卸妆,眉间朱砂痣在烛光下格外妖冶。腰间玉佩上的“长乐”二字泛着微光,灵泉空间里的泉水比平时清澈三分,药田里的止血草竟开出了蓝色小花。她忽然轻笑,指尖划过镜面,倒映出三个月前被休时的自己,那时哪能想到,这具身体里竟藏着能号令百兽的秘密。
“宝贝啊,你今天可立了大功。”她摸着小腹,那里像揣着个暖手炉,“要不是你引来的狗群,娘差点被你假爹的手下砍成药渣——不过也好,让他们知道,咱们母子可不是好欺负的。”
话音未落,窗外传来瓦片轻响。她吹灭烛火,躲在窗边看见道白影掠过,腰间玉佩正是肖景容的定情之物。想起白天丞相府送来的辽东参,匣子里还夹着张纸条,写着“侯府近日招死士”,她忽然冷笑——顾沉渊这是狗急跳墙,怕她的药摊闹到宫里,断了侧妃的前程?
更深露重,侯府的书房里,顾沉渊盯着桌上的密报,指尖捏皱了纸角。上面写着“刺杀失败,夏氏引野狗退敌”,配图是侍卫长的狼狈画像,左脸三道抓痕比刀疤还显眼。
“废物!”他将密报拍在案头,烛火被震得摇晃,映得东珠朝珠上的“长乐”二字忽明忽暗。想起夏紫月在西街救狗的场景,她蹲在地上的模样,竟比在侯府时的端庄更让人心动。
“世子殿下,顾侍卫说,那些狗像是被妖术控制……”暗卫的话没说完就被打断。顾沉渊忽然轻笑,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宠溺:“妖术?怕是比妖术更厉害——她啊,是把灵泉当成了驯兽鞭,专抽咱们这些不长眼的狗。”
窗外,夏紫月正在灵泉空间里研究新药。她将野狗的毛发放进泉水,竟催生出血肉再生的草药,叶片上的纹路像极了犬齿。想起白天黑衣人露出的刀疤,她忽然有了主意——下次该卖“去疤笑丸”,让那些刺客一边笑一边掉疤,定能轰动京城。
“顾沉渊啊顾沉渊,”她对着空间里的泉水自语,“你买凶刺杀,我就卖药治伤,咱们啊,慢慢玩——反正有灵泉和狗群护着,你家殿下都奈何不了我,何况你个狗腿子?”
泉水泛起涟漪,倒映出她带着笑意的眉眼。夏紫月不知道,此刻的九皇子府里,肖景容正对着空药罐发呆,罐底残留的灵泉气息,让他想起她身上淡淡的药香。而这一晚的刺杀,终将成为两人关系的转折点——一个开始正视她的与众不同,一个则在危险中愈发坚韧,带着灵泉和笑意,迈向更广阔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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