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沁哪里会料到这么一出,但是当着长辈的面不好多话,只能给程韵递过去一个求助的眼神。
程韵意会,笑着对魏国公夫人说道:“魏国公夫人误会了,这丫鬟煮茶煮得好,我只不过是夸了她一下,她就如此诚惶诚恐跪下了,并非得罪了我,还请魏国公夫人收收气,免了她的责罚。”
魏国公夫人听罢,只好挥挥手让那些想要拿人的奴仆退下,脸上快速闪过一丝遗憾之色,被程韵捕捉个正着,程韵直觉这魏国公夫人刚刚的发火虽然有讨好的嫌疑,但不排除也有借机惩治沁绿的意思,只不过这终究是魏国公府内宅事,她也不打算多管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沁绿逃过一劫,恢复常色后便回到茶炉后面,默不作声,继续煮茶。
魏国公夫人领着上次见过的年轻公子徐敬弼给程韵三人敬礼,之后就着意拉着林瑾说话,赞道:“瑾姑娘还真是天姿国色,连我这个一向自诩见多了美人的都忍不住多看几眼,谁家要是娶了这么一个粉雕玉琢的人儿,不得乐开了花。听说你哥哥还是上一届的解元,真是好福气呀。”
林瑾矜持得笑着,对于魏国公夫人的自来熟很不习惯,只不过碍于对方是长辈,只好强忍着。
程韵多少晓得魏国公夫人的打算,穆紫琪那边没戏了,又打上林瑾的主意了,“可不是嘛,瑾姐儿定亲的那家天天念叨着早点娶进门,也是我觉着她还小,她哥哥也还没娶妻,所以就多留几年,就为这个,未来亲家母还与我掰扯了好久。”
魏国公夫人有些不相信,问道:“瑾姑娘定亲了,怎么没听说过,定的哪家。”
“去年就定亲了,只不过当时国内正打着仗,我和未来亲家那边也就没有大张旗鼓,魏国公夫人深居简出,没有听说也是正常。”
魏国公夫人听罢,慢慢松开了林瑾的手,有些不知道怎么搭话,干巴巴得恭喜了几句。
还没等林瑾松口气,魏国公夫人见林沁在望着冰嬉的人群,转念一想,对着林沁说道:“沁姑娘,是不是想玩冰嬉呀,我让你敬弼哥哥带你去耍耍可好?”
林沁在内心猛翻白眼,这是见林瑾没希望了,马上就换目标了,这魏国公夫人还真不是一般的现实,只听她拒绝道:“多谢魏国公夫人好意,林沁不会冰嬉,怕摔着,所以只是看看便好。”
魏国公夫人听完只好作罢,接着,便顺势留在亭中和程韵一行人喝茶。
因为魏国公夫人和徐敬弼有意奉承,程韵三人又都不是喜好毒舌之人,亭中倒也一派和谐,少顷,徐敬弼见程韵三人状似有些无聊,便开口说道:“茶过几盏,如此枯坐也无味,敢情安平侯和两位妹妹去看看捶丸,若有意,也可下场一击。”
程韵早就不想和魏国公夫人多聊,见徐敬弼提议,便同意了。
几人被徐敬弼领着来到一处场地,场地外站满了人,或是旁观或是指点场地众人如何捶丸,远处的亭中还有乐队演奏着《小雅·鹿鸣》,“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捶丸的场地设在庭院内,没有山野中高低起伏的地形,却有甬道花木等物品阻隔,更有趣味性。场上共建了五个窝,每个窝旁插了一旗作为标识,一个布衣少年手持球棒准备击球,左、右手各有一棒,显然他正在犹豫使用什么棒击球最为有利。靠近他前面有一个华服公子正在指指点点,似乎是在帮着参谋如何打球。左侧是一个放筹码的方桌,桌后面有两个放筹码的人,若是仔细看,就晓得这是大筹比赛,而这个布衣少年已经打满十九筹,还差一筹便可赢得比赛。场外的人都在等待着这少年的最后一击,很快,这少年选定了右手上的球杖,用了巧劲一挥球杖,那球丸仿佛长了眼睛一般,稳稳得进入球穴。刚刚还屏息凝视的围观群众齐齐发出一声欢呼,仿佛是他们取得胜利一般。
刚刚到场的林瑾和林沁也被这氛围影响,学着大家欢呼鼓掌。
徐敬弼见状,盛情邀请两人下场捶丸,林瑾和林沁平常也有玩捶丸,被这么鼓动,一时技痒,望向程韵,程韵笑着点点头,两人便被徐敬弼带着过去场地了。
魏国公夫人望着三人远去的身影,意有所指得感慨道:“敬弼一向少话,许是和你家姑娘有缘,这才如此活泼,不愧是表兄妹啊……”
程韵几乎都要笑出声了,林沁虽然喊她一声嫡母,但从血缘上看,可是和徐家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也亏得魏国公夫人可以这番指鹿为马,她连忙用咳嗽掩饰了下,假装听不到魏国公夫人的话,不接茬,只是望向不远处林瑾和林沁的方向,默不作声。
魏国公夫人见程韵一点重叙亲情的意思都没有,讨了个没趣,便不再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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