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看看!这…这成何体统!” 刘长青须发皆白,领着身后二十位同样跪伏在地的太医,紫袍下摆扫过地面蜿蜒的灵泉“防滑纹”——那是泉儿上个月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留下的“杰作”。他举着另一张诊单的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芦苇,声音悲愤欲绝:“还有这张!太常寺卿大人!脉象滑如蝶舞,诊断结果竟然是‘听戏被夫人揪耳’!体统何在?体统何在啊!” 那张诊单上,太常寺卿的耳朵被夸张地画成了蹼状,上面还挂着一支眼熟的木簪——正是贵妃娘娘同款!
院墙的琉璃瓦顶上,两岁的小霜儿正趴在那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好奇地向下张望。无形的光点意识如蛛丝般悄然探出,无声无息地缠上了王伯安手中那张诊单。突然,一点极其微弱的银芒在王伯安那顶象征一品大员身份的乌纱帽顶一闪,“铁公鸡”三个歪歪扭扭的荧光字赫然浮现!
王伯安毫无所觉,兀自气得胡子乱翘。
“刘院首这话,本宫倒是不懂了。”
清冽的女声带着一丝慵懒的戏谑,瞬间压过了院门前的嘈杂。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转向声音来处。
夏紫月一身常服,拎着那个标志性的、箱扣上挂着金蛤蟆吊坠的药箱,踏过太医院高高的门槛。阳光勾勒出她纤细挺拔的身影,金蛤蟆晃出一串残影。她步履从容,药箱在她手中“啪”地一声轻响打开。
令人瞠目的一幕出现了!二十只通体碧绿、湿漉漉的小东西排着歪歪扭扭的队伍,从药箱里蹦了出来!每只小蛙背上,都驮着一本薄薄的、封面花哨的小册子——《段子手行医指南》!蛙蹼落下时,溅起的水纹竟奇异地凝结成光影,放映着某位将军被捆在椅子上、涕泪横流招供的画面。
“面子能治伤寒?”夏紫月看也不看地上跪着的刘长青,素手一扬,抖出一张泛黄的羊皮卷,上面用灵泉之力凝成的碧蓝水字清晰写着左将军的病历,“上月你们太医院开的麻黄汤,喝了三剂不见汗。本宫让笨笨叼了把灵泉艾草飞过去,搁在他床头。结果呢?”她唇角微勾,“将军当晚就捂得严严实实,大汗淋漓,烧退了!”
墙头的小霜儿立刻咯咯笑起来,小手一指。空中飘散的光点迅速凝聚,精准地给羊皮卷上那只神奇鹦鹉的插画头顶,加了一顶小小的、闪闪发光的“神医帽”。
刘长青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哆嗦着,指着墙角一只正用蛙蹼费力夹着狼毫笔、在空白诊单上涂鸦的灵泉蛙:“陛下!可…可这青蛙写的诊单…它…它画户部侍郎尿频是因为偷喝了灵泉酒!酒坛子上还…还…” 他气得说不下去。那画风潦草却传神,酒坛的样式分明是宫内特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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