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中传来闷笑,肖景容突然拍掌:「来人,带王妃回府。」话音未落,三道黑影破雾而来,刀刃寒光比他藏在袖口的情书还刺眼。夏紫月本能缩身,却被肖景容捞进轿中,沉水香混着烧饼味,竟比西街的糖炒栗子还勾人。
「护驾!」侍卫抽刀的瞬间,八名轿夫甩脱外袍,露出玄色劲装——全是他暗卫营的精英。转瞬之间,杀手被按在地上唱《好汉歌》,顾沉渊的亲卫令牌在晨光里反光,像极了他此刻铁青的脸。
「顾沉渊倒挺大方。」肖景容把玩着令牌,指尖划过夏紫月发间的槐树叶,「不过他不知道,你这张利嘴,比本王的算盘还会拨弄。」
夏紫月倚在轿厢里,摸着小腹暗笑。三个月前被休时,她就知道肖景容的是(保护)不是(拒绝)。此刻摸着腰间发烫的玉佩,她忽然想起破庙逃亡那晚,野狗群围着她打转,原来是他暗卫在灵泉里掺了驱兽粉。
「王爷可别忘了约定,」她掏出裹金箔的药丸,「这是止笑安胎丸,含一颗能防咳血穿帮——当然,若您想真咳血,我倒有瓶鹤顶红,包管比鸽子血逼真。」
肖景容接过药丸,触到她掌心的薄茧。这双手曾在西街给百姓包扎伤口,曾在破庙为他敷药,此刻正隔着布料,轻轻按在他心口。药丸上的葫芦印纹,和他案头朝珠暗纹严丝合缝,像月老祠的同心锁。
马车驶过西街,夏紫月望着药摊废墟轻笑。九皇子府的匾额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像块刚出炉的芝麻饼,诱得人想咬一口。肖景容忽然替她摘去发间碎叶,「成交——但王妃要记住,假戏若真做,本王的利息,可是要连本带利收的。」
阳光穿透晨雾,照在他袖口露出的「长乐」玉佩穗子上。夏紫月忽然想起,当年绣这玉佩时,她故意在莲心缝了颗芝麻粒,此刻隔着布料,竟与他腰间的玉佩发出共鸣。原来早在她不知时,两人的红线,就被灵泉泡得透亮。
「宝贝啊,」她摸着肚子低语,「你爹的套路比西街的九曲桥还深,不过……」她瞥向闭目养神的肖景容,他耳尖泛红,像沾了糖葫芦的糖霜,「咱们娘俩,偏要在这盘棋里,下出个春暖花开。」
轿外,百姓议论纷纷:「九王爷金屋藏娇啦!」「这王妃怎么看着像西街卖药的?」肖景容忽然睁眼,盯着夏紫月发间的芝麻粒轻笑——他的棋局,终于等来最妙的一子。而这出假结婚的戏码,从她扑向轿杆的那一刻,就已写成真爱的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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