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景容的耳尖瞬间通红,想起昨夜在空间里,她逼他绣肚兜时说的“龙纹得绣成腾飞状,别像你骑马时总坐不稳”,此刻看着顾沉渊的书童冻得发抖,忽然觉得这出戏比折子戏还精彩。
“回去告诉顾沉渊,”夏紫月把清单往书童怀里一塞,“赔偿少一两,我就放灵泉蜂去侯府厢房开party——上次他笑出腹肌的事,本姑娘还没往御史台递折子呢。”
车架重新启程时,肖景容隔着轿帘递出个食盒,里面是灵泉熬的红枣粥,附纸条画着个戴面具的小老虎,旁边注着“别冻着小包子”。夏紫月摸着食盒上的余温,忽然听见轿夫们低声议论:“九王爷今日怎么格外精神?听说前几日还在跟夏姑娘学绣肚兜呢……”
雪粒子打在角门的铜环上,夏紫月望着车架消失的方向,忽然想起信中父亲的刀疤暗号——当年那个在沙场上杀人不眨眼的将军,如今在信里画歪扭刀疤哄女儿开心;而眼前的九皇子,明明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却总戴着面具陪她演偶遇戏码。
“翡翠,把父亲的飞鸽喂点灵泉小米,”她摸着肚子里轻轻的胎动,忽然轻笑,“明日去顺天府时,记得把侯府克扣的东珠串成项链,送给老夫人当佛珠——就说,每颗珠子都刻着‘克扣嫁妆’四个字,保准她念佛时越念越心慌。”
回到闺房,炭盆里的火正旺,夏紫月展开父亲的信笺,忽然发现背面还有行小字:“景容这孩子不错,护心镜的当票我已让人赎回,改日带他来喝酒。”她盯着墨迹里的刀疤,突然明白,父亲早就看出肖景容的身份——毕竟,能把灵泉护腕绣成蚯蚓状的九皇子,除了那个总爬墙的笨蛋,再无他人。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窗外,飞鸽扑棱着翅膀飞向镇北方向,尾铃在风雪中荡出清越的响。夏紫月摸着玉坠背面的“吾妻紫月”,忽然觉得这寒夜里的每一份温暖,都像灵泉水般,悄悄滋养着她即将展开的蓝图——将军爹的刀,九王爷的权,还有肚子里揣着的小包子,都是她在这古代朝堂上,笑看风云的底气。
“顾沉渊,你以为克扣嫁妆就能了事?”她对着炭盆轻笑,火星溅起的微光中,仿佛看见侯府门前即将贴上的赔偿清单,“等父亲回京,咱们就好好算算,那些被熔成金锭的嫁妆,该用多少车岭南荔枝,多少箱西域珍宝,才能连本带利——笑着还回来。”
更漏声中,夏紫月吹灭烛火,任由月光漫过父亲的信笺和肖景容的食盒。这一晚,将军府的飞鸽带着新的密信飞向边疆,信末除了刀疤,还多了个绣着龙纹的小肚兜图案——那是肖景容偷偷加上的,歪扭的龙爪下,写着“岳父大人,小婿会护他们母子周全”。
雪,越下越大,却掩不住将军府角门处残留的欢声笑语。正如夏紫月所计划的,这一局,她借父亲的威严立威,借九王爷的势压人,让顾沉渊在风雪里冻得发抖的,不仅是身体,更是那颗曾经轻视她的,千疮百孔的心。而属于她的传奇,才刚刚开始——在灵泉的滋养下,在父爱与爱情的庇护下,她终将一步步,笑着走向属于自己的,女帝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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