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传来野猫“嗷呜”的叫声,顾沉渊闭了闭眼,突然破罐破摔般吼道:“快乐水爸爸!求你给解药!”声音惊得窗外的竹影乱颤,连墙角的狸花猫都竖起了耳朵。
夏紫月终于憋不住笑,从袖中摸出个蜡丸——里面掺了她空间里的灵泉,早上还拿自家狸花猫试过,吃完能追着蝴蝶疯跑半个时辰。看着顾沉渊一把抢过药丸塞进嘴里,她强忍着笑提醒:“这药服下后会有点副作用——比如忍不住想笑。”
“谁信你……”顾沉渊的话卡在喉咙里,突然觉得腮帮子不受控制地往上扯,嘴角咧得能看见后槽牙。他惊恐地望着夏紫月笑出眼泪的脸,双手按住抽搐的脸颊,却听见自己发出“哈哈哈”的怪笑,笑声越来越大,震得窗纸哗哗响。
“记着明日去当铺赎护心镜!”夏紫月看着他踉踉跄跄撞出门去,笑声在巷子里拐了十八个弯,连打更的梆子声都跟着乱了节奏。她摸着袖中温热的玉佩,忽然想起白日里肖景容派暗卫送来的信,末尾画着个歪歪扭扭的药瓶,旁边批注“砒霜解方在荔枝蜜里,记得讨利息”。
窗台上,三花狸猫叼着块沾血的帕子跳进来——正是顾沉渊磕头时掉落的,帕角绣着半朵并蒂莲,和上回在二房夫人那里捡到的碎帕能拼成整幅。夏紫月忽然轻笑,把帕子塞进装瓜子壳的锦囊里——这伏笔,该留给九皇子殿下慢慢品了。
侯府西跨院,顾沉渊对着铜镜拼命揉脸,可嘴角就是下不来。镜中倒影笑得见牙不见眼,活像个被点了笑穴的傻子。他忽然听见窗外传来夜莺啼叫,那是暗卫传来的信号——九皇子府的马车停在了侯府角门。
“砰”地摔了茶盏,顾沉渊盯着地上的碎瓷片,想起去年中秋宴上,肖景容曾举着酒杯朝他笑:“顾兄这护心镜的纹饰,倒和醉仙居的姑娘绣的肚兜很像。”当时他只当是玩笑,如今想来,怕是这对狗男女早就串通好了!
更深露重,夏紫月坐在梳妆台前描眉,忽然听见屋顶传来瓦片轻响。她对着镜子一笑,指尖划过玉坠背面的小字——“吾妻紫月”,是肖景容上个月翻墙来送安胎药时,借着月光刻上去的。
“叩叩”,窗棂传来两声轻响,她打开窗,只见个纸团滚进来,展开是肖景容的字迹:“听闻顾世子今夜学会了狗叫?”墨迹里还沾着点荔枝蜜的甜香。
夏紫月笑得前仰后合,忽然听见远处传来顾沉渊的怪笑,像只被掐了脖子的公鸭。她摸着肚子里三个月大的小包子,忽然觉得这京城的夜,比现代的脱口秀还热闹。
“明日该去侯府讨千两黄金了,”她吹灭烛火,任由月光漫过绣着歪老虎的肚兜,“顺便教教某只笨龙,怎么把龙纹绣得像点样子。”
窗外,三花狸猫“咪嗷”一声跳上屋檐,尾巴卷起半片沾着金粉的瓜子壳——那是顾沉渊磕头时掉落的,此刻在月光下闪着滑稽的光,如同这场荒诞夜戏的最佳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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