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老夫人把掌家令牌交出来了!”翡翠举着鎏金梧桐牌跑过来,牌面还带着祖母的体温,“夫人说今晚就开库房,把您当年被克扣的嫁妆全找出来——包括那对被二婶熔了的翡翠镯子,老爷说要从侯府扣三倍金子补上!”
夏紫月摸着令牌上的纹路,忽然想起空间里的灵泉鸡蛋,煮出来的蛋白上竟有“掌家”二字,当时还以为是错觉,如今看来倒像早有预兆。腰间玉坠突然发烫,她摸着“吾妻紫月”的刻痕轻笑——肖景容那家伙准是在宫墙根下偷听,等着看她如何整治库房里的蛀虫。
“去把灵泉鸡蛋煮了,给母亲补身子。”她对着翡翠眨眨眼,“再找幅《二房笑闹边疆图》挂在库房门口,省得以后有人动歪心思——对了,把顾沉渊的当票也贴上去,就标‘笑肠散兑换券’。”
暮色漫进荣庆堂时,祖母正对着空了的钥匙匣发呆,鬓角的白发比早上多了三成。陈氏端着灵泉鸡汤进来,碗底沉着颗泡发的千年人参——正是夏紫月从空间里顺出来的,参须在汤里晃荡,像极了祖母此刻飘摇的掌家权。
“母亲,这汤补气血。”陈氏笑着吹凉汤勺,忽然瞥见祖母袖中露出半幅帕子,绣着半朵残花——和二房夫人掉落的那半幅能拼成整朵,顿时明白了什么,“月儿说,边疆虽苦,但二弟妹的笑能驱狼,您就放宽心吧。”
祖母张了张嘴,终究没说出话来。窗外传来二房马车远去的笑声,混着更夫“小心火烛”的喊声,倒像是给这场权力更迭敲了记滑稽的丧钟。夏紫月站在月洞门后,看着母亲挺直的脊背,忽然觉得这将军府的天,终于是要彻底变了。
“景容,你说这掌家权,是不是比灵泉鸡蛋还烫手?”她摸着玉坠喃喃自语,空间里的灵泉池突然泛起涟漪,新收的鸡蛋在泉水中排成“女帝”二字,比上次的星图更清晰,“不过没关系,反正有你当我的‘快乐水爸爸’,咱们慢慢熬,熬到那些糟心事儿,都变成锅里的甜汤。”
夜风送来城南方向的马蹄声,肖景容的暗卫骑着快马掠过墙头,马鞍上挂着个油纸包,里面是刚出炉的糖火烧——还贴心地画了个笑脸,旁边注着“给掌家主母的贺礼”。夏紫月咬着糖火烧笑出声,糖渣落在袖口,引来空间里的狸花猫“咪嗷”直叫。
“别急,等母亲掌了家,咱们把库房改造成灵泉温室,”她摸着猫咪的脑袋轻笑,“让那些曾经苛待过原主的人瞧瞧,什么叫将军府的新规矩——笑一笑,十年少,再敢作妖,就尝尝笑到地老天荒的滋味。”
远处,二房的笑声渐渐消失在夜色里,将军府的灯笼次第亮起,照得琉璃瓦上的白霜如同撒了把碎金。夏紫月望着掌家令牌上的梧桐纹,忽然明白——这世道从来不是非黑即白,但若有人偏要在她的灵泉田里撒毒,那就别怪她用笑生当犁,把阴谋诡计,全翻成滋养新苗的肥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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