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孝忠部动向如何?若其有意归附蒙元,我们还应断然即处置了。”
听完参谋介绍,几人又商议了一会细节,陈雄突然问起。
张孝忠虽然只有一千余人,但久经战阵,战斗力丝毫不亚于如今新组建,充斥新兵的兴华军。这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两军角力,或许决定胜负的力量就是这支不起眼的力量。
“投降应该还不至于。张孝忠昨日已去横峰寨了,夫子去送的行,想必谈及一些事情。等夫子来就知道了。”赵忠道。
“呦,谁在对老夫念念不忘啊。”王夫子拖着条腿,捌了进来。
“你夫子是地里鬼,怎么一提就出现了。”陈雄笑道。
“老夫去了趟永平,听说大人回来了,就从永平紧赶慢赶地往回赶,这还是没接到大人凯旋,还请大人恕罪。”王夫子郑重地拱手请罪道。
“什么凯旋,只不过去搬了些物资回来而己。夫子不用打趣陈某了。”陈远笑道。
“什么打趣。此次大人去信州城,缴获极丰,老夫可是真心诚意地来恭贺大人的。老夫恨不得天天有这么多缴获才好。”
“夫子有心了,陈某心领。”陈远笑着拱了拱手,接着又道:“刚才谈起张孝忠,如今蒙元进犯在即,不知张孝忠是何想法?”
“唉,这个张孝忠!”王夫子摇了摇头道。
“怎么,他想投敌?”陈雄脸当即沉了下来,“他敢!回头就收拾了他!”
“若他有此心,倒省心了,其部属之中,还是有好些子心念大人相救之恩的,只是激于义气,不好离开。若张孝忠投元,哪还用得着你收拾,其部势必一哄而散。”王夫子叹道。
“怎么,这张孝忠仍心怀朝廷?不愿融入我兴华军?”陈远问道。
“嗯。”王夫子点点头。
“这朝廷不是没了吗?”陈奇怔道。
“当初在汴梁,宋廷不也降了金,后又有康王南渡。这天下哪里缺了赵氏子孙,找一个另立社稷就有。这天下如此心思的也不只他张孝忠一人。”王夫子淡淡地说,眼晴瞟了一眼赵忠。
赵忠默然不语。
“人各有志,只要不投降蒙元,不与我兴华军为敌,就是值得交往的友军。今后他们有什么困难,我们继续帮助。要完成驱鞑大业,光靠咱们兴华军可不行,咱们得团结更多的人。”陈远摆摆手,不以为意地说道。
“大人说得是。”王夫子点点头,“昨天老夫与张孝忠他们细细谈了谈。对加入兴华军,张孝忠仍有疑虑,但表示绝不与我兴华军为敌。对此次蒙元的进犯,张孝忠也愿意与我军并肩御敌,但他也提了些要求。”
“哦?什么要求?”
“哦?什么要求?”
“自然都是些钱粮、军械的要求。他们准备也效仿我们进行改编,但需要我们提供提供一些训练人员与兵械。今后,他们也可以配合我军,帮我们打鞑子,甚至守城,但我们必须提供相应的钱粮、物资作为补偿。我看他们对地方也一般,保一方平安,同时也向一方收取相应的保安费。”王夫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