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不知深情方长,梨花烟雨斜阳影。冷暖皆由我,自笑与泪痕殇,多情自负,酒杯交酬。对花鸟风月吟诗,曾听遍濡腔婉转戏怜怜。
忽又梦,金戈铁马。一骑踏雪揽经年,风霜露锋芒,花开落棋无声,叶婆娑。心焉苒失所流转,劫缘蜚语成戳。
新燕衔来一纸墨香,柳绿嫩芽正添妆。轻吟声千回百转,凝脂芙蓉粉面含春。鸳鸯羡,了却往已相思念。生生世世缠扣梧桐苑,月满盈,两相负,迤逦江山与谁共?
——题记
“我此生算是圆满,然我一生为帝、却只负她。”敖广递给对面的人一碗水,那人喝下。她的身上还穿着衮服冕冠的帝王服饰,两鬓斑白看年龄是寿终正寝。
“我们不是来此听故事的,”禾菱歌看着依旧是散发着青光的引魂灯十分疑惑,本来她手里的灯一直是不明不灭的。但是在她们到达长安城时,突然光芒四射。
禾菱歌欣喜若狂,以为是找到了鲜于林逸的魂魄或者是找到了林逸。可是等他们寻声飞渡,却只看到了青砖黛瓦的宫殿还有朱红色的廊柱。他们落下的时候,宫殿里除了本身的青、黑、红三色还有白色。
是长安一夜雪苍茫,更是招魂幡和缟素的颜色。还有那些悲恸的人,或者虚情或者假意。
然后禾菱歌看到了轮回之境,洞开的幽冥之境里,一条昏黄的光路直通无尽之处。和禾菱歌凭星辰之力打开的六道轮回是不一样的。
在然后,民间传说里常出现的牛头马面拿着拘魂锁出现了。他们看到了穿戴着衮服冕冠的她。对了生死簿,确认是了。鬼差拘着她就要走,她却大胆,抽出随身佩剑就和鬼差对着干了起来。
禾菱歌觉得有趣,就忍不住坐在那里不肯走,一直看了起来。敖广拉也拉不走她,就只得跟她一起坐在那里看了起来。
她的佩剑在鬼差身上砍出了一个大洞,鬼差竟然疼得皱眉。“她只是一介凡人,怎么能砍伤鬼差呢?看起来问题的关键还是在那把剑上。”禾菱歌喃喃道。
之前没注意,仔细看。她的佩剑是一把十分锋利的青铜剑,如果仔细感知能感知到剑中有灵。“是莫邪!莫邪竟然在她身上!”马面哇哇叫着,他们是鬼差、自然对剑灵十分熟悉和敏感。
干将莫邪?马面一叫敖广马上反应过来了。如果是莫邪剑,能伤到鬼差也是可能的。虽然鬼差道行千年,但是莫邪也是有千年道行。
只是干将莫邪本是一对剑,怎么她身上只有一把?“大胆凡人!竟敢砍伤鬼差还不速速的随我回酆都,听候阎君发落。”
掌管酆都的十殿阎罗,都称呼为阎罗王。但是十殿阎罗以上还有阎君为神,这一任的阎君不知是何神所羽化。
“不,我要去找她!”她还在殊死反抗,拒绝回酆都。禾菱歌不忍她在反抗下去,惹怒鬼差。就无视敖广的暗示,非要出声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