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书案前的她坐下,愁眉苦脸的托着下巴很努力的捕捉着窗缝里的冷空气,这样一来,越发没了睡意。她打算再次出去走走,虽然有被人跟踪的嫌疑,但是那些人都是林安的人,林安的人不会害她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儿,只是出去走走而已,出不了什么大问题吧。
再次打开房门后,『揉』『揉』发木的脸走了出去。
月光下,几条黑影闪的很干脆。看来林安最近疏于管理啊,密探行踪如此轻易的被发现了,实在是太过差劲儿。
这样想着,她一闪身去了后花园。
她只是出来走走散散心,希望这里别出现什么野鸳鸯。走到某水池子边坐下后,百无聊赖的盯着水中面容模糊的自己发呆,她幻想着自己的面容变成只有两个洞的骷髅头,幻想着自己背后缓缓冒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可是不管幻想多么可怕的事情,那面容交织到最后,都会变成楚轩的样子。
她再次为有可能喜欢上楚轩而感到痛苦。
生活是一个圈,一路风景走过,遗留下眼泪和叹息后,我们重新又走回了原点。只可惜,某些不幸的人在走那个大圈的时候,失去了之前在原点的相关记忆。
坐在池子边闷到了后半夜,每当想要起身回房的时候,脑海里都会再次浮现出楚轩的音容笑貌,她只好重新在池子边坐下去,希望夜风帮忙把那些纠结的事儿吹散……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她回过头,然后看到了五个立于身后不远处的黑衣人,她本来想笑林安的训练技术,然而不知为何,突然又觉得这些黑衣人不是林安的人,当即警惕起来。
黑衣人缓缓『逼』近她,她站起了身,然后在身上『摸』兵器,然而,因为之前从城楼上下来有脱衣服躺床上的缘故,她的兵器一样儿也没带。万般无奈,紧盯着眼前那步步紧『逼』的黑衣人的她凝神屏气准备大呼救命,然而‘救’字还没说出口,一道寒芒闪过之后,麻意顺着大脑传遍了全身,要黄了几下后,她软软的倒向身后的水池。
黑衣人慌忙上前把她扯了回来,然后扛起来快速撤离。
『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一张下巴处长了个大痣的山羊胡眯眼拿根银针再次对着她的脑袋扎了一下,不知道那是什么针,一阵扎下去后,不管她多么的不甘心,最终还是无力的失去知觉闭上眼睛。每次醒来,每次都得挨针扎,到最后,恢复一些意识的她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化成了盛满浆糊的木头,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使她痛苦不堪却又使她依恋务必,如果就这么昏『迷』下去,是不是就可以摆脱生活中的那些琐碎了?
五年了,浑浑噩噩的过了五年,却没有多大建树。五年前的豪言壮语与决心现在看来就是一个笑话,现实如此坑爹,躲避一下又算什么呢!
这样想着,她越行不睁开眼睛。可是,因为越想越伤心的缘故,她的眼角溢出了泪水,那个万恶的山羊胡看到后,再次很麻溜儿的在她脑袋上扎了一下,于是她再次很麻溜儿的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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