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芳姐还没能顾得上身边神情古怪的贝一依,只是笑吟吟地看周涵海,权当喊价后离开的朱尘溪是和尚,周涵海是庙。
和尚能跑,可庙却是挪不得的。
“这位公子可不能走,既然你朋友开出了天价,而且又交代由你来支付欣妍姑娘的赎身银两,我们怎么好让你就这样离开呢?这五十万两黄金想必已经是无人能比了,若是此时你走了,明日也再无人出得了比你高的价钱,届时你不来付钱这可让我们花魁的脸面往哪搁呀?”
芳姐当然是从珍株镇首富那五颜六色极其难看的脸色中看明白,方贵甲定不可能拿得出比黄金五十万两还要高的手笔来买一个青楼姑娘,所以她哪怕拦不住那只拦敢出天价的肥鸡,也必定要将他身边这个看着同等不凡的富贵公子给“留下”了。
黄金五十万两啊!这可不能听听就算了!!
周涵海嗤笑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芳姐抱歉了,我也知道你为难,五十万两黄金......的确可谓是不能再高了吧,好,我来付!不过现在我身上确实没有这么多的现银,不如待我回家一趟替你取来,几日后再双手奉上?若你不信,我给你立个字据如何?”
也对,谁会在身上带这么多的银钱。只是听他如此说,在场的人开始猜测他与开价少年的来历。
还没等芳姐开口发话,方贵甲率先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开刀,是一脸的讪笑讽刺:“我就说为什么之前不曾见过你,原来你并不是我们珍株镇上的人!方圆百里内只有我们珍株镇的经济发展得最好,商贾之家也是最为富贵,你既然不是珍株镇上的人,该不会根本就付不起这黄金五十万两吧?”
说话期间方贵甲还故意眼神试探看向身边的其他男人,很有想要煽动众人对周涵海质疑的意思。
其他男人接收到这样的信号,果然个个心里因为求而不得的负面情绪变得不满起来,纷纷七嘴八舌地说着看不起周涵海的难听的话,甚至有人提议要重新为欣妍姑娘竞价。
突然有一个人大叫一声:“我记得了!你就是昨天那个叫价一两的穷酸书生!”
这下众人终于找准了发泄点,立马对周涵海群起攻之,那唾骂的飞沫很有想将周涵海淹到断气的架势。
芳姐也眯了眯眼,犀利的眼神开始打量着一身略显素雅的周涵海,心中同时也生疑,正当她打算细细盘问,眼角却瞄到了一直在偷偷倒退正想逃跑的贝一依。
这该死的臭丫头果然不是安稳的主!
芳姐阴沉着脸,并没有大失仪态亲自去抓,她立即给楼下的打手使了个狠辣的眼神:“去,到楼梯口处拦着欣妍姑娘,不能让她给跑了!”
周涵海闻声,眼神一定就将手边的凳子往左手边的小厮身上抡过去,楠木做的方凳立即就往几个小厮身上砸去,小厮们始料未及,倒地不少。
右手边的打手瞧周海涵不对劲,立即拉高袖口扑身上去,他们断然没有猜想到一身文人书生装扮的周涵海居然是将军之后,自大使他们忽视了周涵海藏于宽袖以内臂肌跌宕的隐约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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