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美仪倒腾半天都没把衣衫弄好,如今没有了束身的腰带,逼不得已下她只能用适才贝一依扔过来的破衣服围在腰间打个结,这才勉强拉紧了敞开的衣衫。
如此将身躯包裹好,贝一依依旧能看出不少伤痕,不由得心疼起来。
朱尘溪听出贝一依话里有话,唇角抽扯了一下:“浪荡不检,随性伤人?欣妍姑娘是不是对在下有着什么误解?在下如今虽然看似是追着你而来,可这一切都不过是月老的精心安排,况且在下对你可还什么都没做呢。”
成天留恋烟花之地,不是浪荡是什么?
贝一依得理不饶人:“那为何美仪会这副狼狈模样出逃?她身后可是一直被你所追,绵醉楼里那群打手都已经放弃追来,就唯独你不肯罢休?”
朱尘溪偷瞄灿美仪一眼,没想到贝一依也跟着挪身遮挡。
他无奈而笑:“欣妍姑娘曲解在下了,方才明明是我见那些打手不肯善罢甘休追着你离开的方向去,这才好心想到绵醉楼后院去帮你一把,没想到欣妍姑娘如此胆小,竟然留下这个义气的小丫头对敌独自逃跑了。”
贝一依这才认真回头看灿美仪。灿美仪不是说有办法搞定那些打手吗,她也亲眼看到楼梯口处的战况,按理来说灿美仪应该有能力应付才是,难道是后来追来的小厮太多她应付不来?
虽然贝一依不是有意丢下灿美仪自己跑路的,但灿美仪的确是为了她而受伤,归根到底这一切的确是她造成的,朱尘溪对她的责备没有错。
贝一依心生歉意,对灿美仪说:“既然你应付不来,那适才为何还要在我面前逞强?适才要是你跟我一起上马就好了,这样你也不会受伤。他说的可是真的?可是他救的你?”贝一依朝朱尘溪努了努嘴。
灿美仪怯怯点一下头,见贝一依一脸不信,她连忙小鸡啄米般点头:“嗯嗯是真的!公子人很好的,的确是他救的我。”
“那为何你会衣衫不整?”
灿美仪努力回想,“因为适才我被人扯下衣带毒打,这才松了衣衫。”
嗯?扯下衣带??
贝一依耸肩,惊讶道:“他们居然想占你便宜?人面兽心!”
灿美仪不知她此时为何如此生气,楞楞回话:“占便宜?没有啊,他们就是想用衣带捆我而已。”
贝一依也跟着发愣:“捆你?”
为能够将场景准确表达,灿美仪朝空气指手画脚地比划个大概情形出来:“是啊,他们有人骑在我身上,抽走我腰身处的衣带捆着我的手,然后扒我衣服撕扯我身子,呜呜......他们太可恶了!居然怕我穿的衣服太厚打我打得不够痛,居然想把我衣服都扒掉再打!都是些没良心的臭男人!”
贝一依闪了舌头,一时语塞。丫头呀,你这么想就很不对了,像我这般入世不深的山野村姑都觉得他们是想占你便宜,为何你自己却不觉得......
听到这话,连朱尘溪都懵了一下。他的表情跟贝一依的如出一辙。
不对,谈话的重点好像偏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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