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东西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讲,有些话一旦说出口,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的。
我感觉到,我爹是越发疼爱我,待我渐渐长大,他开始想方设法在带淳宛琳出席各种家族内部聚会时连同也带上我。第一次出席时,他还因为刘潇不许我上妆出席事后在她房间里大吵一架,闹得阖府皆知。他指责刘潇刻薄我的同时让他在其他家族面前颜面无存,就连甚少发话的祖母也开口训示刘潇,命其礼佛自省。
可惜我没能亲眼目睹这样大快人心的场面,不过耳闻魔侍们私下的杂碎嘴一样令我神清气爽。
第二次出席,我跟淳宛琳一样明艳动人华丽登场,那场宴席,我虽不苟言笑举止收敛,却捕获了我爹的所有目光,那是种炙热中烧着渴望之火的目光。
看了那么多年他与刘潇在夜里床榻边的把戏,他这么点小心思我怎么可能会看不穿?
一切如我所料,自此他成了我予取予求的奴隶。
宴席散场,我随他回到刘潇的房间里关上门,我的纤纤玉指替在他整理领口,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往下,他迫不及待握住我的手。
“影儿,爹想将你养在身边。”
我斜眼睨他,嘴角含春:“爹你莫不是老糊涂了?你好好地看看影儿,影儿已经九万多岁不算是孩子了,说什么养在身边?”
九万岁的少女如同青涩又透着初熟的果子令人垂涎欲滴,我的玲珑曲线就这样软弱无骨地若即若离地贴上这个觊觎自己女儿的男人身上,挑逗着这个男人浑身的每一根神经。
淳国秋不由自主地滚起了喉,抖着难受的喉结哑着声道了一句“放肆的丫头!”
我褪了鞋上了刘潇与他夜夜欢好的床榻,倚靠着床头,双腿曲在床上,朱红色被褥上裸露在外的脚粿与一小半节的小腿肌肤格外雪白。
我从怀里取出药膏,朝他伸出自己无比柔软的手臂:“爹,影儿的手臂上有一处伤疤还没消呢。”
淳国秋看直了眼,他绷紧了脸呼吸加速,恐怕是在极度抑制体内翻腾的激动,用上生平所有的自制力在约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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