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翼银烟好像换了一身新衣服?这衣服她好像没见过啊?
李芸生不拘小节,奔坐到床上,动静太大吓了翼银烟一跳,惹她频频抚顺着自己的心口:“原来魔尊大人说的是真的啊?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真是被日头晒的?可是刚刚我明明没看到有太阳啊!”
话及柳月宸,翼银烟还没骂出口的话顿时憋了回去。
翼银烟的舌头像是被人偷了似的,结结巴巴回话:“晒晒个鬼,是尊上他......他学了你的坏习惯,都都懂得挠本宫痒痒来欺负本宫了!”
李芸生噗嗤一声笑过以后顿感无辜,骤然坐直了身子,指着自己表示不满:“我?冤枉啊,这怎么能怪我啊?要是魔尊真学了这套技法,那也只能怪娘娘你自己平日里太不知收敛,老是在魔尊面前欺负我。”
对,翼银烟欲哭无泪,都怪自己平日里太得瑟,教坏别人家大叔了......
李芸生才刚辩驳完毕,立马又觉得哪里不对:“欸不是啊?最近你被我挠多了,你的腰都开始不怕痒了,今天魔尊挠你哪里了?”
哪里?哪里......翼银烟的嫩颊轰地一下全脸炸红,简直连鼻孔跟耳窝里都能喷出热气来!
她委委屈屈地扁紧了嘴巴,唇形都快被她自己挤成波浪状,一脸羞愤欲死地剃了李芸生一眼。
未等李芸生质疑她的脸色,翼银烟连忙蹬腿下床,独自跑路:“你管他挠我哪里,真八卦!不跟你说话了,没劲!本宫出去溜达溜达......”话没讲完,她转身一指,“你!不准跟来!”
将神志模糊的可人儿抱回了媛凤殿,柳月宸独自步回皓羽殿,右手手指一直在互相摩擦着,似乎在回味着某种甜美奇妙的触感,不知觉间飘了神,一脸狂色独自笑了。
才回到皓羽殿,他想起桌边还剩下翼银烟送来的肉汤,汤虽然已经凉了,他还是提起汤盅尽数灌下,连同汤盅里面的肉也一同拍下来吃了,喝完以后不忘将唇角边沾到的残留肉糜舔入嘴里。
这是可人儿送来的,他可不舍得浪费一点。
肉汤入腹,一如美人的温香软玉在他九转八弯的肠肚中绵绵纠缠。柳月宸感觉精神回流,再也没有丝毫犹豫,爽利地坐入他专属的权柄,拿起手边早就备好的徽印对准滩放在桌面上早就拟好的有关对玉倾城处罚的旨令上用力印下。
不就是得罪一个玉家吗?况且,只要他日后再费些心思讨好桂心怡,那桂家也会帮衬着一同对付玉宗玟,不麻烦。而且只有将后宫三妃的势力好好打压一下,他对前朝势力的把控才能更专横些,翼银烟也更安全,她安全了,他自然可以更肆无忌惮了。
果决的男儿有汤喝。下一次,该到哪里去喝汤呢?
再次想起适才翼银烟惊慌失措的迷离眼神,柳月宸眸色混沌,盖章的动作定了格,他一直维持着盖章的姿势,没有挪开手中的徽印。
他在思考另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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