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五打了一个激灵,惴惴不安拉着旁边的田老三,“三哥,你看那些人看我们的眼神是不是不对劲,我听说这些人全是亡命之徒,街头上的混混做事从来都是随心所欲,不考虑后果,我们这样做他们会不会对我们不利?”
田老三的心思全在赌房里,倒是没有注意到,那些打手,被田老五提醒看过去,被吓了一跳。
他的心扑通扑通跳,有些害怕,好像有点不对劲,“要不咱们还是走吧?”
“现在走人?走?三哥你胡说什么了,咱们还得等等,爹一定在里面,我看到那个男人了,就是他来咱们家闹事。”
田荷花发现其中一个男人就是那个豁口男人,他大大咧咧的站在那里,双手放在背后,目光如炬看着他们,那样子就好像要把他们生吞活剥了一样。
田荷花吓了一跳,不敢再去看他。
田老三和田老五也差不多,唯独田荷花,她所有的心思都在田桩头身上一摔,眼睛紧紧地盯着,直到看见官差拖着一个人。
花氏比任何人反应都快跑了过去,跑的过程中还差点摔了一跤,要不是跟在一旁的田老五眼疾手快,说不定会摔个口狗啃泥。
“老头子,老头子,你咋样了?你可别吓我。”
花氏顾不上拍打身上的灰泥土,朝着田桩头扑了过去,抱着他嚎啕大哭,什么形象也过不了。
田桩头特狼狈,衣服凌乱,头发乱糟糟的,乍一看像个乞丐似的。
田桩头在村子里的时候,身体算得上硬朗,可是年纪到那里去了,再硬朗也就这样,被折腾的这几天,已经像变了一个人,瘦了一圈,看起来特别的沧桑。
田荷花眼泪也唰唰的往下掉,一想到之前因为父亲打了她一耳光,一直记恨,现在看到田桩头这样,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爹爹你咋样?你是不是受伤了,爹你可别吓我。”
田老三和田老五还算理智,两人一左一右扶住了田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