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还没有走出去,便被十来个府里的下人给挡住了去路,从中间走来一个中年男人,眉宇间尽是狠意,看着很不好惹,看到他出现,那些下人都纷纷给他让了一条路。
白浅月也忙迎上去,乖巧的行了个礼,柔声道:“女儿见过父亲。”
来人正是镇北候,手握一半兵权,在越都也是强势的存在,朝堂之上也是有他的一番地位,同时,也是拥护段君墨的第一人。
于情于理,段君墨都是不会跟他撕破脸皮的,但今日,却也是说不准了。
“太子殿下,你这是何意啊?”镇北候白冶看了一眼段君墨身后的尸体,眼里闪过一抹讶异。
“是何意,令千金不是最清楚么?”段君墨眼眸微冷,带着浓浓的杀意,那张脸也是布满阴翳。
白浅月被他的眼神盯着身子颤了颤,疑惑的看向段君墨,眼里的天真懵懂险些将他给蒙骗了过去,“太子殿下,你在说什么呀?臣女听不懂。”
她垂下眼睑,缓缓的退到了镇北候身后,模样纯良无害。
“太子殿下,你闯入镇北候府,莫不就是为了这个女子而污蔑浅月?”白冶冷着脸,眉宇间多了几分威严。
“镇北候若是信不过本殿,大可以问问你自己的女儿,今日之事,不会就这么算了!”段君墨眼中闪过危险的意味,目光如刀,凉薄的落在白浅月身上。
那道目光犀利吓人,惊得白浅月无措的躲闪着,不安的揉着手中的手帕,心里对明瑟的恨意可谓是又多了几分。
段君墨眼神冷漠的可怕,那些下人也是不敢在挡着他的路,都由着他离开了。
而身后白冶的脸色很是不好看,他盯着段君墨离去的身影,眼神渐渐变得不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