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想想,一个一生气就想把自己毁了,把别人毁了的女人,着实的没有什么可爱之处。
他听着吕梁宽讲着小彩他们那边的事:“鲜花满山遍野。她们吃的也好。本来不敢领她们的饭,可人家十来个人多我一个不多吧。想想我就留下来用饭了。
那绝对不是因为多了我一个客人炒出来的菜,可能平常就是那个样子。整整的六菜一汤啊!可比我们现在吃的好多了。所以主子你根本不用担心,人家好吃好快活的。”
银珍贵一瞪眼:“我担心什么?你不要过度解读我的心意,不过就是因为同门,最近又出了那么多的乱事,随便问一问不奇怪吧。”
吕梁宽嬉皮笑脸:“不奇怪。一点都不奇怪。根本就不奇怪。我只是奇怪,你前两天也回去过,你竟然这么担心,为什么不自个儿去呢?”
银珍贵指尖弹了吕梁宽的脑门一下:“你在想什么呢?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心思龌龊?到了你手的姑娘,怕是没有哪个能逃出你的手掌心。你看看我这半辈子和几个人睡过。就你这种格局,也配在这里笑话我。”
吕梁宽干笑道:“主子看上的人都是我想都不敢想的,我这样的人也只配小打小闹,那些女孩儿多半上不了台面。主子就别笑话我了。”
其实吕梁宽心里在想,我认识的女郎都是些小清新小绵羊小可爱,又乖又柔的。你认识的这些都是些虎狼模样,一个不小心就会让你碎尸万段,你能把人家怎么滴?
这就是最大的不同。
可他哪里有胆量说出来,他这个主子记仇的很,没有什么事情是记不住的,哪怕你一个小小的动作,一个小小的眼神,事后他都要追究,你为什么要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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