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昨晚唱K玩得太晚,今天董事长和梁凤屏都没有来吃早餐。安安不知道是否要吩咐开饭的时候,管家已经把她和元启的早餐端上来。
今天没有婆婆在旁陪伴,安安想了一下,决定回房间继续工作。曼林和艾月的下季度活动方案都已修改第二稿,杜诗雨和方启云也有统一的方案,她看过后,觉得差不多了,就回复邮件,下午安排一个多方视频会议,沟通确定其中的一些细节,就能交给贺心航。
工作的时间过得最快,三个多小时后贺心航再次打来视频电话。这个点,他应该是在回公司的路上吧,连这样的碎片时间都要给她打电话,应该是担心她在澳洲的状况。
“我今天不敢出去,怕会碰到昨晚的三位客人,一直在房间工作。”不等贺心航说话,安安就主动汇报行踪。
“安安乖,记得锁好房门。” 贺心航担忧的神色,在看到她安好后,才稍有缓和。
“白天也要锁房门吗?”小白兔又开始天真了。
贺心航叹了一口气,他的小白兔,怎么还是这么没有安全意识:“现在去锁上吧。我等你。”
安安正要离座去锁门,一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和两位穿制服的女士已走进房间。愣神之际,只问了一句开头:“你们……”两手已被两位穿制服的女士钳制,白大褂的男人把一个大盒子放在桌面,取出一团酒精棉球就在她左手中指上擦拭。安安还想再问,一根针已刺入指腹,米粒大的血液迅速涌出。
突然,喉咙涌出一股热浪,直冲大脑,安安眼前一黑,什么都听不见了。
醒来的时候,梁凤屏坐在床头看向她,声音很温柔:“安安,他们在给你验血,你怎么晕了?”这会儿,难得地看到婆婆穿着家居服,不知她是否还没来得及洗漱就冲冲赶过来,“心航给我打电话,说你晕倒了,叫我来看你。”
“妈,我晕针。他们要是早说验血,我不看就没事了。”这个贺心航,把婆婆叫过来看她时,估计把事情说得很严重,才会令婆婆来不及换外出服。
“他们给你留了些葡萄糖浆,说让你醒了就喝。”听到安安的解释,梁凤屏松了一口气,给她递来一个小瓶子,“他们也是的,怎么就不能好好说话,验个血而已。”
“妈,我没事了,醒了就没事了。”安安从床上坐起,接过那瓶葡萄糖浆,边喝边向婆婆致歉。一瓶葡萄糖浆喝进去,头晕的感觉减轻了很多,脑子随即清醒,她记得验血前在与贺心航视频通话,现在他还在视频那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