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河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愤怒的看着他:“痛死了!你脑子是不是被低级种吃了,看不出来还有个人吗!”
无辜被骂的西蒙看着清额头上的红印,有点委屈的低声说:“你也太小了,躲在里面,我还以为伊瑟尔长胖了呢。”
额头上的红印一突一突的跳,林清河黑着脸闭上嘴,不再看他。
等到了城内下马的时候,她忽然听见某个小辫子嘀嘀咕咕:“我又不是故意的,都这样了还凶我。”
忽然就抿唇躲开了伊瑟尔带她下去的手,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两步开外又不敢过来的西蒙,抬了抬下巴:“你过来。”
“哦。”
闭上嘴,老老实实走了过去。
林清河看着他脏到看不清脸,空荡荡的左臂不断刺着她的眼睛,嘴唇忽然扁了扁,这是她在这个世界遇到的第一个不为任何利益就对她好的人。
站在马下的西蒙忽然感到怀中一重,一双手臂以一种差点要勒死他的力度环住了他的脖子。
他手忙脚乱的用右手托住她,瞪着一双绿眸不知道该怎么办。
倏然察觉脖颈间不断滴落的滚烫液体,当场就哑了火,历经战事不自觉充满了戾气与冷意的绿眸逐渐柔软下来。
他笨拙的用缠满绷带的大臂拍了拍她的后背,僵硬的安慰:“别……别哭了,你看我不是没事吗?”
此话一出,就被那双通红的眼睛狠狠瞪了一眼。
林清河拍了拍他的手臂,从他身上跳下来,深吸一口气,说话时的声音除了带着点鼻音之外已经平静下来。
“走,去里面我瞧瞧。”
西蒙乖乖的跟在身形娇小的少女身后,从战场上甘愿战死的孤狼,变成了一只垂着尾巴的哈士奇。
静静的被留在外面的伊瑟尔看着西蒙的背影,蓝色的眸子里也全是担忧自责,踌躇着也跟了上去。
在西蒙尴尬神情中,林清河秉承着不信任的态度,强硬的给他做了全身检查,到下半身的时候,青年抓着裤腰死活也不放手。
伊瑟尔进来的时候,他就像看见了救命稻草,一叠声喊:“快!快来救救我!腿上真的没事,不信你让伊瑟尔看。”
狐疑的看了看,林清河勉强道:“那行吧,买勉强相信你了。”
她先是为他的左臂重新清创上药包扎,看着原本意气风发,年纪轻轻就加入皇家骑士团,前途大好的西蒙,如今左边手臂从大臂中央被截断。
深吸一口气,她带着发热的眼眶看向气质平和的守在身后的伊瑟尔,视线从他右眼的伤痕上划过,一咬牙把想说的话憋了回去。
急匆匆的跑出去:“我去煎药!”
房间内的两人注视着她急匆匆离开的背影,谁也没戳破,室内安静了一会儿,伊瑟尔肃然向床上的西蒙低下头,张口:“这都是我……”
“哎——别说了,打住!”西蒙累得不轻,靠在床上就马上要睡去,看见他的动作立即出言阻止。
“这是我自己求来的,这种话别再说了,弗洛雷斯城除了我还有谁能守?”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吊儿郎当,绿眸却是一片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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