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走多远,又折了回来,站在地上之人旁边出神久久未动,如果有人离得很近,就能听到她正在自言自语,似乎纠结不已。
“我听那些阿姨叔叔们说,路上救了老爷爷都不要送医院,不然自己要先贴钱的,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如果送医院,医院要让我给钱的吧?如果不给钱,是不是就不会给他治呢?那不是白送医院了?”
“可是我没钱啊,如果我不管他他肯定会死吧……”
说着死,路晚晚打了个哆嗦,多少还是有点怕。
但想着自己好像也不想活了,就不那么怕了,“陌生人我带你走哦,我想走之前做件好事,如果你活不了,正好有个伴……”
终究她是善良的,并且如果不是这人突然的出现,她已经受辱受不了去哪里跳楼了。
就像她曾经有个关系还可以的同学王梦梦一样,就算没有受辱,想着自己的恶心父亲,想着自己逝去的母亲,想着那些欺负她的恶毒同学,绝望就笼罩过来,阴影驱之不散,她也会去跳楼了。
有句话说,被欺负的人都是自己懦弱无能,在欺负她的人眼里,她就是连呼吸都是错的。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便这种情况了,她也没想着拉人垫背,不只是该说她活该还是说她可怜可悲。
这世上不知道多少她这样的人,挣脱不出自己所处的泥潭,越来越陷入深渊,最终造就一辈子的阴影与凄惨的命运。
路晚晚用力背起地上的人,深弯着腰。
这人即便是没有双腿,也至少有八十来斤,对她一个小姑娘来说也十分沉重,要不是经常去饭店兼职经常搬菜提水这些重物锻炼出来了一些力气,她怕是背不动。
夜,已经降临。
纷繁星空下,城市灯火辉煌,但对有些人来说仍然是黑暗阴霾笼罩,没有光亮。
出了巷子,摇摇晃晃地行走,不是很明亮的路灯照耀下晃动着模糊的影子渐行渐远。
她边走边歇气,过了足足一个多小时,路晚晚才背着人走了一公里多,到了一处破旧的小区,这里是锦临市西区的一处贫民区。
几经犹豫,想了想自己那已经半个月没回来的恶心父亲今天应该不会回来吧?然后背进了昏暗楼道,费力爬到三楼,这个过程运气好没有遇到邻居,打开门进了屋。
进了屋路晚晚犯难了,她不知道怎么办,就只能打了些热水,拿出前段时间路上捡的酒精,准备给这陌生人清理下脸和腿部切口,在她的认知里酒精是消毒的可以防止感染。
“双腿都没了,是怎么到那里去的呢?那会儿好像是人扔过去的,我都听到很响的一声,怕也是个可怜的人,被人砍了双腿还随意抛掉……不知道是好人还是坏人呀?”
“这个腿断口好整齐光滑,两只腿也就剩不到十厘米大腿了吧?切口也很新鲜且并没有结巴,但为什么没流血了呢?咦?好像有一层薄薄的保护膜,好奇怪呀……”
说着说着,路晚晚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她怎么就一点都不怕呢,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会怕的。
忙活半天,终于忙完,衣服她是没办法帮他弄,因为男女有别,并且衣服虽然染了许多血但已经干了想来不太影响,所以就给头发理顺脸洗干净,以及腿上新鲜的横截面洒上酒精,再用开水烫过的布小心翼翼包了一下。
“这人怕是活不了吧?”路晚晚将男人放破烂沙发上,盖上毯子,盯着腿的切口看。
她想着自己又不能出钱给他治伤,不能送医院,如果就放那里是不是会有其他好心人送医院,或者万一送医院并不是那些叔叔阿姨说的那样没钱不治而是有人给救治呢?如果他死了是不是她造成的?
心头突然就升起一种自己是不是办了坏事害了人的情绪,也没有心思去弄东西吃,就静坐着。
然后又看像男人的脸,这是一个看上去三十岁左右年龄的大叔,长长的头发下巴还留着一撮胡子,颇有古风。
又看向他的手,有一枚暗黑色又带些许光泽的戒指,看着好像很值钱的样子,刚刚她清理的时候想先取下来,结果这东西就像生根了一样拔不动。
路晚晚东想西想的,有害怕有担忧有慌张,接着在胡思乱想中趴桌子上睡着了。
睡梦中,好像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小声压抑着抽噎哭泣。
……
不知道过了多久,昏迷中的秦明月醒了过来,正听着不安稳断断续续的哭泣声,疑惑地看了一眼。
感受到陌生的环境和自己腿部空洞洞的,秦明月面色微变。
顾不得去关注外界什么情况了,立刻弹坐起来。
而后双手缓缓托起又压下,一股淡淡的白芒涟漪从头顶一层一层波动袭向全身。
长发飘起飞舞,柔和温暖的清风吹起充斥着整个客厅,带起轻微祥和的风吟声。
“还好,除了断腿,修为还在,并没有受太大影响,稍作调息,至少还能保持一半实力,并且只需要几天就能恢复七八成,但要全部恢复,怕是得让腿长出来才行了。”
秦明月丝毫不慌。
实力是一切的根本,只留一丝意识注意外界情况以免有危机降临,手上的戒指里飞出几枚丹药落入口中,然后开始快速恢复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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