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修平完全不管不顾,一脚将她踢开,“滚开!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梁青欢心口被踹的生疼,却忍着疼扑过去,从身后抱着黄修平的大腿,双手缓缓向上伸去。
“相公别走,妾身学了新花样儿,让妾身伺候您……”
梁清欢忍着恶心,卑贱到了尘埃里,说着这些连自己都恶心的话。
黄修平不愧是姓黄,一听新花样儿就抬不动腿了,梁清欢趁机跪到了黄修平的身前,用了花楼学来的新花样儿。
黄修平还是第一次有这种体验,用嘴又是一番别样滋味,梁青欢却只能如此忍着羞辱,她恨极了,恨梁青竹害了她!
这厢梁青欢的洞房犹如修罗场,那厢镇南王府中,梁青竹就温馨多了。
朱正清回了房,掀了盖头后一双眼就没离开过梁青竹的脸。
梁青竹就在他直勾勾的注视中,喝完了交杯酒,等了一会儿见朱正清还是只看着她。
娘亲说洞房时都听大人的,可大人好像没那个意思,犹豫了良久她才道,“大人,竹儿伺候您更衣吧……”
这总不会出错的,娘亲说再困再累每日早晚也是要伺候夫婿更衣的,要做到妻子应尽的本分。
门外几个人耳朵贴在门上听着,老王妃悄悄摸摸道,“怎么还没动静……”
就在此时,门开了,朱正清黑着一张脸看着以老王妃为首的几个人。
老王妃尴尬的挠挠头,讪讪的道,“走错路了,走错了……”
待到人都走干净了,朱正清才关上门,梁青竹小心翼翼的问道,“大人,适才外面是……”
“是野猫。”
朱正清边说边大步走到她面前,她还未反应过来,甚至是刚想伸手为朱正清解衣扣,人就被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梁青竹的嫁衣繁琐,朱正清解了良久,急的一脑门子的汗也没解开。
梁青竹本是躺着的,见状坐了起来温柔道,“还是让竹儿伺候大人吧。”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朱正清脑瓜子嗡嗡的,她说要伺候他!要伺候他!
可梁青竹说的伺候,跟他想的伺候不是一个意思。
梁青竹红着脸,模样羞怯极了,可娘亲说为夫婿宽衣解带都是她该做的,一双小手刚伸到朱正清腰间,整个人就被朱正清推倒了。
刺啦一声响,大红的嫁衣被撕开,梁青竹来不及惊叫,嘴就被堵上了。
大红的喜烛发出哔哔啵啵声,一夜无话,只余喘息声。
翌日,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朱正清就起身了。
他成亲大喜自是有三日假可休的,但他向来勤勉,日日早起练武,今儿贪睡了一会儿,已然是迟了。
见朱正清起身,梁青竹艰难的睁着双眼也下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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