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长庚见了容琬略显局促,但又很快恢复如常。
容琬今儿格外端庄,怎么都看不出来,往日胡闹的模样儿。
相互行了礼,她拉过苏薏的手,轻轻笑着道,“我适才去武安侯府找你,门房说你已经过来了,怎么没等我?”
“啊?不是你遣人告诉我,早点出发,来国公府集合吗?”
说完二人相互看了一眼,有什么不对呢。
容琬身后几位贵女相互看了一眼,这人是谁?怎么跟容三姑娘这般亲昵?
容琬给众人介绍了,就有人阴阳怪气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武安侯那个养在乡野的女儿!”
苏薏望了过去,说话之人她不认识,但也听出了话中的讽刺之意。
闵章站出来道,“院中备了茶点,也有射箭、投壶等小游戏,几位姑娘里面请!”
他说话间将小游戏咬得格外重,似是在提醒几位姑娘,有的是机会捉弄苏薏。
几人挤眉弄眼的,笑着道,“多谢闵世子提醒,我们一起去玩吧。”
说着有人拉着容琬就走,自然苏薏也不会被落下,一左一右被人架着走,好似笃定她一定会丢脸一般。
苏薏在身后暗暗给闵章比了个大拇指,果然是前世一手把持内阁之人,心思就是玲珑!
闵章见过她射伤封子朗,那投壶、射箭又有何难?
这些姑娘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还不知道自己早就落在了闵章的陷阱中。
落了座,许乐嫣就眯了眯眼问道,“听说苏六姑娘会投壶,不知我是否有幸与姑娘比一局?”
苏薏微微摇头道,“许二姑娘抬举了,我哪里称得上是会投壶,不过随便丢一丢罢了。”
“我听说上次桃花宴上,苏六姑娘赢了黄姑娘呢,小女实在是一时技痒,还请苏六姑娘莫要推辞了。”
许乐嫣突然变得客客气气又一副知书达理的模样,她反而不好推却。
上次输了两万多两首饰的黄韵茹冷哼一声,许乐嫣可是她们中投壶最在行的,这次一定要将上次连本带利一起讨回来。
她招呼着众位姑娘道,“光比试没有彩头怎么行啊。”
这话正中许乐嫣的下怀,她手上退下一只羊脂玉镯道,“我这只玉镯是金玉阁之物,价值千两,便当做彩头,若是我输了,便将这玉镯赠予苏六姑娘!”
说完她望向苏薏,有姑娘提醒道,“苏六姑娘拿什么做彩头呀?”
苏薏拿出一方绣帕道,“我自然与许姑娘没法比的,不如就用这一方绣帕做彩头好了。”
此话一出,引得众位闺秀一阵哄笑。
“真是乡野长大的,连彩头得拿些值钱之物都不知晓。”
“依我看啊,苏六姑娘这一身上下,只有头上的芙蓉暖玉桃花步摇能与许二姑娘的玉镯相提并论。”有姑娘提议道。
苏薏抬手摸了摸头上的步摇道,“这个是朋友送的,不好拿来做彩头。”
容琬促狭,是二哥送的,小薏不舍得呢!
许乐嫣退下另一只手上的紫金雕花手镯道,“我再追加一个彩头,换苏六姑娘的芙蓉暖玉桃花步摇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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