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尔率先说道:“王庭遭遇洗劫,我们损失5万居民的毡包、粮食和牧草,牛羊也有冻伤,我们需要秋猎来补充粮食”。众人皆陈述本部所遇到的困难,说来察哈尔部有灭族之危。
铁托沉吟道:“南边送来消息,说东海城新进20万担粮草,被新任城主分给了一城七镇,东海城不宜进攻,我们可以劫掠鱼口镇、海滨镇、海阴东镇和海阴西镇,获得粮食、铁器和盐巴”。
乌斯克部族在尼古拉东南部,紧靠伦贝尔荒原,他兴奋道:“根据我部骑兵打探,8月份伦贝尔荒原迁徙过来上万人,里面有4成的女人,他们只有毡包,可以作为我们重点劫掠的目标”。六兄弟密谋一番,决定休整10日,南下秋猎。
11月16日,清晨时分乌拉尔和乌斯克领兵6万南下,进入伦贝尔荒原后,分1万骑兵去吕家聚集地,2万去鱼口镇,剩下的3万分别去了海阴东镇、海阴西镇和海滨镇。
铁骑到了鱼口镇后,镇民并无惊慌,一老者朗声道:“库房内已经准备了粮食、铁器、盐巴和茶叶,请将军笑纳”。领军将领不满意道:“粮食比往年少了些”。老者回:“今年东海平原戒严六个月之久,错过了春耕和秋收,所贡粮食还是向城主府暂借的,今年所欠,明年补上,还望将军高抬贵手”。
领军将领不再多言,让士兵装上所有东西,向鱼口关而去,见大军袭来,鱼口关守将上报海峡关曰:有数万北狄骑兵进攻鱼口关。海峡关依次上报到北平府和华北道。
海阴东镇、海阴西镇和海滨镇的3万北狄骑兵接收完贡品后,合围东海城,在东海城外佯装进攻数个时辰,呼啸着返回伦贝尔荒原。
此行说是来打秋猎,还不如说是来进货,这是海峡关、东海城以及下辖4镇形成的一种默契。东海平原虽然地处严寒,但土地较为肥沃,每年秋季都能获得丰收,四镇居民一部分上供东海城,一部分上供鱼口关,一部分上供北狄骑兵,剩下的也能生存,这是他们不走的原因。
东海城和海峡关每年都会上报北狄侵扰,以游牧民族行踪不定为由上报四镇和军队损失,以此虚报军功,索取饷银、赈灾款、军械损耗等,根据兵部数据,每年秋猎朝廷都要补贴几十万金币。
此话不提,话说乌斯克带领1万骑兵侵扰吕家驻地,眼看近了,乌斯克高喊道:“兄弟们,前面有数千女子,都给我抢回去”。骑兵嗷嗷叫着往吕家驻地冲去,说到女人,这群草原的汉子荷尔蒙爆棚。
吕家城墙外,早起的女子聚集在一起为辛劳的男人准备着油饼,突见一队骑兵呼啸而来,这些女子吓的尖叫起来,惊慌失措的女人,引得北狄人疯狂,速度也快了几分。
离吕家新建城墙1公里,前锋队突然人仰马翻,掉落在陷马坑内。领队的乌斯克感觉重心不稳,一脚踢在马背上,回身落在陷马坑边。
一排陷马坑,让他损失上百精锐,乌斯克极为恼怒,手一摆,一队人下马,左手持盾,右手持枪,跳过陷马坑开始进行试探。前进50米,竟然每隔10米都有陷马坑,乌斯克颇感惆怅,这时兵士回报说:“两侧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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