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武模式有着脚盆的身影,可没有学到精髓,邯郸学步,学了个四不像,如今他担心红武还会学利国等欧利国家。
不过他也认为是自己杞人忧天了。
李宽此次完全没有必要来一趟甽州折腾,完全是为了顾及其他州的面子,要不然他哪有那闲工夫跑老远。
李宽如此开口,陶净平再不跟上,那就有点那啥了,他说道:“那攀州是什么意见呢?”
他问话时,眼睛瞟向了朱商,很明显,这句话是帮朱商问的。
“秉持着一贯开放发展的原则,彩虹路将在可调控的前提下,继续为有意在攀投资的企业创造良好的投资环境,在合法的前提下,为各企业提供安全保障,对科研型企业,提供更优惠的政策…”
李宽的回答是比较官方的,可该表达的东西却丝毫没有少。
朱商听完,既认可攀州代表,心里又十分复杂,要说攀州在和自己对着干吧,人家一贯的作风就是如此,每次攀州对外发言都是要为企业创造良好的投资环境,如果说他不是跟自己对着干,可字里行间似乎都充斥着对自己先前言论的对抗。
唐玄彻刚才还在为朱商的发言暗自伤神,如今李宽的话,将他心里的晦气一扫而空,反而挑起了他的斗志,为企业提供最大的便利和优惠,那不是甽州最大的利器吗?
如果甽州没有各种减税免税等优惠政策,能有这么多企业乌央乌央地跑来?
好家伙,攀州这是要抢自己的活儿啊!
他可不答应:“攀州能够为企业提供的优惠,比起甽州来,恐怕还是要有所欠缺,大家都知道,甽州是特殊的,甽州这边无论是合资企业还是民营企业,都非常多,因为甽州的包容和开放,吸引了无数的企业过来。”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唐玄彻无形当中踩了攀州一脚,还暗讽了朱商,不过李宽并没有别样的感觉,内心毫无波澜。
尽管对面的青年和自己一样年纪,不过倒是比自己热血,这算是好事吧!
唐玄彻继续说道:“甽州,只要你有本事,你就来,甽州要的是发展,是资金,所以一切都有的谈,有的谈,是甽州的态度。”
“我看这样好了!”冷海洋在唐玄彻说完之后,环视众人:“不如就此问题,大家都先咨询各州的有关部门和相关专业技术人员,得出一个意见,再继续来探讨关于160MHZ频段的事情,如何!”
“就这样吧!”朱商率先附和。
会议散去时,夕阳西下。
马景澄自认为服务这方面,自己还没输过谁,在望路印刷厂,有着多个为来谈判之人准备的房间,里面铺设豪华,为的就是让人舒心。
吃完饭之后,他没有就与此相关话题进行研究,因为没有必要。
东方既仰躺在能够转动的椅子上,左右摇晃,从早上到现在,他最少写了八千行代码。
如果不是马景澄禁止使用汇编语言,他的工作效率会更高。
他对原来的经典C早已烂熟于心,可对马景澄这个改进后的C还不是很熟,而且很多他需要的东西,里面根本就没有,只能对着马景澄给出的一本文档思路从新开发一些新的东西。
这感觉就像,一个农夫,他要用锄头挖地,可是他的锄头只有一半,他不得不建立一个打铁的炉子来打造锄头,然而最要命的是,他要打铁,发现还没有铁,只能去搞铁矿石来先炼铁,一边炼铁,一边打铁,打完锄头之后,还要去锄地。
然而也不是没有好消息,好消息是,真正的铁只能用一次,属于一次性产品,他这个弄一次,以后就可以重复使用。
打一次代码铁,就可以造无数把锄头。
等马景澄进去之后,他就将自己所有疑问一股脑地吐露出来。
马景澄一边听着,一边开始坐下来审查代码。
尽管基本的知识都差不多了,可想要真的让这门语言完全呈现出来,仅靠他自己是完全不够的,记忆是种神奇的东西,只有在某个特定环境下,某些隐藏得比较深的东西才会浮现脑海。
只有用到了才调用,否则处于休眠状态,人的大脑和电脑似乎也差不多。
东方既列出了一连串的问题,做了标记,就相当于是现在农夫不需要锄头了,需要斧子,然而这把斧子尽管是用铁做的,可其使用的铁矿石和锄头使用的不一样,需要炼制新的铁矿。
就是在这样或者那样的需求当中,记忆才会不断涌现,产品才能不断完善。
这两天,张莘月很少进入马景澄的办公室,有时她会到房顶某个阳光直射的角落,安静地听歌或者听外语,有时会坐在某个平台之上,悬空修长的腿,但无论她在哪儿,马景澄总是在她的视线当中。
夜晚降临。
李宽再次感受到了陶铃街的氛围,他抬头望着那灯火通明的办公室,仿若自己就站在十三号街的辅路上,这人似乎走到哪都能将自己的风格带到哪儿,他这样评价马景澄。
冷海洋缓步走过来:“还没睡啊?”
“还早!”李宽扭头:“您怎么也没睡?”
冷海洋抬头:“我看他们都没睡,似乎也没了睡意,对了你站这看什么呢?”
“哦,没什么,就是想起陶铃街的一些往事!”李宽将前几个月发生的事情称之为往事。
“他们一直是这样工作的吗?”冷海洋点点头之后,看了一眼那间办公室,看向李宽。
“是啊,我估计,今晚可能是通宵!”
李宽已经知道,马景澄昨天就没睡了,他此时反倒担心这人的身体是否受得了。
马景澄那边,一边打哈欠,一边盯着屏幕,手不停地在敲击键盘。
像这种基础建设的问题,总是让人兴奋的,他怎么可能停得下来。
马景澄一直在不断告诉自己一个道理:当下能够让心灵感受到振奋的事情,在不久的将来会消失,也许对事情的热爱不会消失,同样能够因为这件事感到振奋,可那种振奋始终是不同的。
就像青春期的快乐和工作以后的快乐,尽管都是快乐,可两种快乐始终不一样。
他很享受这种快乐,可能是年轻,所以才没有感觉到身体需要休息。
张莘月站在窗外,不知道该说什么。
回到房间之后,她似乎也变得睡不着,尽管她会无条件支持马景澄,永远只能在他这边,可马景澄这么拼命,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她想不明白。
望路印刷厂的很多人都在工作。
也不知道从何时起,工作让他们感到了一种兴奋,有人刚躺下,突然脑子灵光一闪,想起了什么,立刻就翻起来,拖着衣服就往车间走。
下午吃饭的时候,马景澄给徐之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不管各单位再怎么穷,一定要定死一万个名额,必须得让各机构吃下一万台电脑,这件事没得商量,即使在将来作出一些补偿都可以。
不管用得上用不上,电脑必须买,这算是没有办法的举动。
五点十分,马景澄终于敲完了最后一行代码。
他打着哈欠,迷迷糊糊就进了房间。
留下东方既一人在那儿继续噼里啪啦地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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