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司机见众多来人,一点都没怂,这种场面,简直不算什么。
他提着脚下嘶吼得更厉害的人衣领,扔在了前面的地上,一脚踩在其头上,丝毫没有省力气,完全将其当做一个石头。
一只脚踏在上面,马刀杵在手里,静静地看着对面的人。
一个妇女破口大骂:“你个杂种,快点放开我儿子!!”
那妇女口中的儿子闻言,不服气地开始挣扎了几下。
“快放人,不然老子让你走不出这雪山坪!”一男脸阴着。
“二叔,不要管我,剁了这狗R嘞!”地上的年轻人挣扎着。
“谁给你的狗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将人打成这样?”一个年老的走出来。
副司机嘴角一抽:“狗胆没有,豹子胆倒是有几个,你要不要来试试?”
“你为啥将人打成这样?”有人见副司机不好惹,语气放缓了,“你今天必须给个说法,要不然,让你走不出这里!”
马景澄靠在车前面,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并不想插手。
这种事情,眼前的两位比他可有经验多了,要是没点手段,他们可跑不了长途。
让专业的人干专业事。
“说法?”副司机冷笑,“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事情,整个村子的强盗找路人要说法?你他么找错人了!!”
对面沉默了。
他们这里的风气不知何时开始就变成了这样,十里八乡,只要见到他们雪山的人,就得乖乖躲远。
他们很享受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有肥羊从这里过,拦下来,要点东西,大部分人不会说什么,只有少部分人私下会告诫子孙,不要参与,会遭报应的,这样的人往往不受待见。
雪山的人最是团结了,只要别处之人和雪山的起了冲突,管他谁对谁错,一定是帮雪山的,而且基本不袖手旁观。
不管认不认识,只要是雪山的,他们就物体条件的上。
可能正是这种团结,导致了他们胆子越来越大,单枪匹马就敢独自在路上拦截路过的车马和人。
干这种事的,大多是三十岁以下的人。
这群人荷尔蒙无处释放,到处享受那种被人害怕的感觉。
和他们相似的人还有那些见车辆来了把自己家的鸡鸭赶到路上索赔的人。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他们更可恶,直接站在路中间拦车。
“你想要怎样?”有人看了一眼地上的人,问道。
“赔钱,道歉!”副司机一点都不怂。
“你先放人,让我们带他去看伤!!”
副司机闻言,缓缓拿开了脚。
有的妇女哭着跑过去,一边骂一边将人扶起来,不停地埋怨年轻人:“你不知道跑吗?”
同时向着后面的百十号人控诉副司机的罪恶,说着一定不能放过他之类的话。
“围起来!!”有人大喊一声。
百十来号人迅速行动,将红风P30围了起来。
副司机冷冷一笑,左手覆盖在右手上,右手手心杵着刀柄,丝毫不慌。
司机站在马景澄的左边,张莘月站在右边,副司机站在其前方两米左右,三人呈现一个半圆,将马景澄护在身后。
那边,怪异车里的人刚下车,一个人便那一个棒子指着他:“不要多管闲事,听到没得?”
叫云雀的家伙举手点头,作出怯懦的样子。
“现在我们来谈谈赔偿的事情!”对面也出了一个领头的人,膀大腰圆,样子比屠夫还屠夫。
“谈,我们吃点亏,你们拿出一万块来,保证从此不再拦截过路的人和车马,此事就此作罢!”副司机也很好说话。
“你在放什么屁,你拿出一万块来,留下这个车,我们当什么都没法生,不然,要你好看!”雪山的人直接回怼。
“哼!”副司机,“你们是想要看爷爷的刀有多快是吧?”
“你敢吗?”有人不信。
“你可以试试。”副司机没有丝毫怂。
咔咔咔~!
司机的棍子发出声音。
之间其将其变成了两半。
“上,干-死-他!”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不怕死的一群人冲了上来。
张莘月扭头看了一眼镇定的马景澄,集中起了精神。
马景澄一点都不担心两个司机,反而担心起了张莘月。
副司机终于还是扔掉了马刀,接过司机递过去的铁棍。
两人渐渐的往前。
张莘月也开始往前移动。
只有将战场拉得与马景澄距离远一点,才能不波及他。
两位司机,不是什么武功高手,但绝对是练家子,躲闪,凑准手臂,就是一棒子。
本来大家都集中在两个司机身上,可一个人靠近马景澄时,被张莘月一脚下坎子,直接晕倒,十几个人就压了过去。
后面的云雀见前面乱做一团,朝着雪山方向看了看。
一把拉过防备自己的人,咔咔几下,几人就倒地不起。
他拳拳到肉的打法,让那群人背后受敌。
不一会儿,十几个人就倒下了。
有人大喊道:“快去多叫点人!”
司机这边不下死手,对面打急眼了可管不了,拿着什么就用什么。
不一会儿,又有好几百人拿着家伙赶来。
双拳难敌四手。
个人保护自己就已经很困难了,哪还有力气保护马景澄。
只有张莘月一人在不断的应付。
她已经手下留情了,看在马景澄的面子上。
云雀不断的靠近马景澄,也引来了更多的人。
就在众人难以应付之际,远处一个黑点飞快的跑了过来。
“谁敢打俺老板!!”
一身墨绿服饰,脸上画着杠杠。
听声音就知道,是那魏和尚的。
和尚汗珠不断往下掉。
飞身一脚,将靠近马景澄的一人直接踹飞出去好远,直接不动了。
和尚加入之后,解决起来就容易多了,对方下死手,和尚也下死手,好多人被他一拳,牙都打掉。
雪山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众多人已经加入了其中,很快地上就躺了一大片。
云雀淡然地问道:“人都怎么样?”
一个全身湿透的汉子,拍了拍手套,露出洁白的牙齿:“放心吧,没什么事情,都是皮肉之苦!”
他随即看向张莘月周围,“那边的,恐怕要多修养几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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