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啊,我忍不住了。”卫生间外的人喊道。
“不行啊,我这拉得停不下来,我肚子疼。”卫生间里的人苦哈哈地喊道。
突然呼啦一声,卫生间外人顿感不妙,便便完全不受控制地跑到裤裆里。
“我……我回家了!”卫生间外人的羞愧难当地道。
“出不来啊!”里面的人继续抱怨道。
“哈哈,哈哈!”常晴看到这群吃货的狼狈样子,止不住笑出了声。
当天,几人去李正良的药房买止泻药,无意间见到了同样的豆子,再一看那药柜上的便签:巴豆,才知道自己腹泻的原因,是吃了这东西。
那群人明白了过来,自己被老板娘暗戳戳地收拾了。
李正良开了一些温补止泻的药给他们,又听了他们得病的来龙去脉,笑道:“过犹不及啊,这是因果。”
从此后,李庄白肉又恢复了平静,正常营业,正常做生意。
李一刀的吹捧体验慢慢少了,不过他喜欢上了泡茶馆,他去茶舍吹自己的人生经历和事业发迹史,当年如何受苦,如今如何辉煌。
刚开始,大家还津津有味地听着,他如说书的人天天说,天天听就有些烦了。
他如祥林嫂一样诉说自己的发家史,祥林嫂是说苦难,他是说富贵。
这难免让旁边的人心生嫉妒,这比听诉苦更让人烦闷。
有几个想到李庄白肉打工的,或者想蹭他的平台做生意的在用心地当观众,听他一遍遍地说。
如王老头这样的老人却不怎么待见王一刀,老年人喜欢喝茶晒太阳,懂很多人间哲理,看到王一刀得瑟的样子,不由地感叹这小子还是年轻了一些,不够持重。
不过每次的茶钱,王一刀是买了的,他大方。
这几个老头也就不开腔不言语,默默打长牌和抽旱烟。
这天,常晴来茶座寻王一刀,见他又和几个老叔在打麻将,在烟雾缭绕间自得其乐。
一股无名气从心里腾起来,她走到他的旁边,把他的耳朵拎了起来。
王一刀觉得疼,身体也随着那拎起的耳朵站了起来。
“咋了?这一天天见的,就知道打麻将了。”常晴道。
王一刀双手捂住耳朵道:“疼,疼,媳妇!”
旁边的人都哄堂大笑。
“那回不回?”常晴道。
“回,回!”王一刀道。
两人出了茶舍回了李庄白肉店。
“以后,你少管些,我这又不是出不起茶钱,打不起麻将。”王一刀道。
“你要我不管可以,我以后都不管了。你要当我媳妇,我还得管着你。
你看你现在就窝在这李镇,宜城的店丢给秋秋管,你就在这图乐呵,晚上开开直播,偶尔接见下宜城的领导参观参观李镇,你没觉得你有些不像以前的自己了。”常晴道。
王一刀忙道:“这不是一天天变好了,不是更好了。”
“我看你就像李子村那个猪头汪刚有钱那几年,得瑟的很。”常晴道。
“有钱,有名,我高调,挨着谁了。”王一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