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来得知你的事后，我们上清宗已经无力对抗了，这才不得不委曲求全。”
灵乐眸光冷冽，这些事，那老头子从未跟她讲过。
先前从掌门师叔那里听到的，她以为就是全部。
虽然感觉上清宗的败落太快了些，但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等隐情。
拂衣重重锤击着胸口，跌在地上，“都怪我，都怪我没有能力，不光没能将他们带回来，还让师尊受了这么大的屈辱，我没能让宗门以我为荣，反倒让宗门因我败落。”
“拂衣，他们之所以没有告诉你，就是不想让你自责。”明阳制止了她的行为，“我告诉你，是想让你明白，自责是没有用的。”
“傲天大陆，强者为尊，没有实力，就会被人欺负，这个道理，想必你比为师更能体悟。”明阳语气郑重，“正因为此，当你三个师弟提出要离开宗门去大陆历练的时候，我们都没有反对。”
“这些年，你的痛苦，大家都有目共睹，师妹怕伤你的心，勒令宗内不准再提起此事，亲传们对你更是小心翼翼，可不是为了让你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的！”
“师尊……”拂衣抬头，眼睑泛红，表情无助又可怜，“我……”
明阳看着她受伤的模样，叹了口气，扶起她，“好孩子，这件事不是你的错，起来吧，我们要让真正犯错的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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