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家具贵就贵在雕刻,两个木匠一致认为,选的家具样式这般简单朴素,这户人家着实清苦。
江姜去买砖块、瓦片、木材的时候,带上江启一起去。他能帮忙讨价还价,还能检查材料中有没有以次充好。
找人建房屋要包吃饭的。孟氏叫来泥瓦匠搭了个简易的帐篷,帐篷下用砖头和泥巴随便垒了个简陋的土灶。把开面馆时用来熬汤的锅,拿来煮饭。煮面的锅用来炒菜。
孟氏亲自己下厨,把白萝卜猪蹄,或是粉条五花肉,或是香菇老母鸡……全都切成大块,一锅炖。简单粗暴,却也保证每天都有肉吃。一荤一素搭配杂粮饭,偶尔还能吃上白米饭。总之工人们很满足。
到了县考放榜那日,江启早早起床,又不好叫醒其他人,便在院子里等着。虽然考试中挺自信,真正到了揭晓答案的那天,还是蛮紧张的。
孟氏起床准备做早食,见江启在院子里来回走,柔声唤他坐下来歇息。知晓他着急看榜,煎了几个葱油饼,一家人匆匆吃了便去县衙。
县衙外的公告处,挤满了看榜的男子。孟氏和江姜是女子,不方便上前看,江启是个半大的孩子,根本挤不进去。
一家人在人群外面干着急,只能侧耳倾听谁谁中了第几名,谁谁没通过县试。
江姜环顾四周,见旁边站着一个背着手看热闹的闲汉。便掏出十几枚铜钱递给他,让他挤到公告前面去,看下“江启”这个名字排在哪一名。看到了回来告诉她,她会再给他十个铜钱。
那闲汉原本就闲着没事做,接过铜钱,笑嘻嘻地钻进公告前的人堆里。
不一会,人堆里传来闲汉的喊声:“江启,第九名!江启中了!”
江启紧绷的脸逐渐柔和,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浓,终于露出整齐的牙齿,笑得灿烂无比。
江姜看着江启朝气蓬勃的笑脸,心忖这才是少年该有的样子。往日的江启冷淡且压抑,不像个孩子。
笑容满面的江姜,多给了闲汉几个铜板,也让他沾沾喜气。
孟氏高兴得嘴巴合不拢:“走,我们去饭馆点几道菜,庆祝庆祝。左右今日安排了人给建房子的工人们烧饭。”
虽通过了县试,但仍不算是童生,通过府试,才称为童生。倘若府试落榜,下回又得从县试开始,从头考过。
故而,只是过了县试,甚至是考中童生,都不会摆酒席宴请宾客。考中秀才,才会大张旗鼓地设宴请客。
即便只是通过县试,也是很不容易的,高低得整几个好菜,一家人开心开心。
只放松了一日,第二日江启早早起床温书,以备四月份的府试。
府试最难的是考策论,也就是对近期的国家大事发表评论。毕竟科举的意义,是为了扩大挑选朝廷官员的范围。然而在乡下长大的孩子,能了解多少国家大事?
倘若夫子本人对时政不敏感,又如何教导学生?
夫子的重要性就体现出来了,是以名校收费贵,是有原因的。单从师资来说,乡下大部分私塾的夫子,本身是秀才算好的,有的只是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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