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姣,栽你手里了。”
朝瑾将长鱼姣的手握的更紧,是一种失而复得的珍稀。
即便是想象朝瑾也能知道,若是他再年轻几岁,他和长鱼姣便真的没有了未来。
长鱼姣轻轻的回握住朝瑾的手,随着身下骆驼的行走微微摇晃身躯,
“朝扶光,我想过许多次最后都觉得,你只能栽在我手里。”
“没有别人了,只有你能让朝扶光认栽。”
长鱼姣脸上的笑越来越绵长,长的落日尽头也无法消融。
只可惜岁月静好总是夹杂着一些不尽人意。
对朝瑾而言,长鱼野就是那个不尽人意。
正牵着长鱼姣的手呢,张扬的铃铛声就欢快的甩动起来,
“半个时辰了,再不往回赶天黑了可不好找路!”
朝瑾脸色沉了沉,看向长鱼野的目光带着淡淡的警告,妄图这个成长不少的小舅子能懂事的看清他眼底的威胁。
可惜了。
长鱼野压根没看朝瑾,只是咧嘴笑着,一口大白牙晃的人眼睛疼,凑到长鱼姣身边,
“姣姣,我种的柿子树如今势头最好,没准下次来见你就能带上红彤彤,又香又甜的柿子了!”
长鱼野是在八月末跟着朝瑾回京,长鱼信接手了金陵郁家的所有产业,就连长鱼侯也被调回京。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陶将军勒令长鱼野回京受训,到底是大好前程,长鱼姣也跟着哄长鱼野回京。
允下了长鱼野许多,听的一旁只能自己哄自己的朝瑾心里酸酸苦苦。
乖乖回京好生向陶将军学习,能得到长鱼姣亲手绣的荷包。
朝瑾没有。
他磨了半天只得到一对野鸭子。
画在画纸上,刻在朝瑾心里。
丑丑的朝瑾也视若珍宝。
其实他看着长鱼姣收笔时曾想问这是否是鸳鸯,可是想起曾经跌过的跟头,又想起长鱼姣内敛害羞的性子,到底选择了保守的说法。
指着之上那两团黑纹长鱼姣,
“这是一对,野鸭子?”
长鱼姣看着明显的鸳鸯戏水当下就冷笑着把画纸按在了朝瑾脸上,
“带着你的野鸭子走!”
什么眼神。
白瞎一双好看的眼睛。
那时的长鱼姣还不知道情人眼里出西施是多可怕的一件事。
尤其她的情人还是坐拥天下,天下人莫敢不从的帝王。
喜欢一人的张扬让他格外嚣张的在带着野鸭子回京后,大张旗鼓在宫中办了一次赏画宴。
于是京城所有人都知道了,皇贵妃娘娘不喜鸳鸯,善画,野鸭子。
如今满京城的画师都在模仿皇贵妃的画技,实在是叫人哭笑不得。
太后倒是觉出了几分不对劲,可没奈何自家儿子信誓旦旦,满面春风的告诉她,
“这是姣姣特意画与朕的定情画作,就是为了哄朕开心。”
说话时的得意劲儿叫人看着就手痒,太后也就在朝瑾的过分自信中默认了赏画宴的举办。
“好,二哥种出的柿子第一个定要给我吃。”
长鱼姣的声音透着娇俏,长鱼野笑开了连连应下,朝瑾也跟着笑,
“我的也给姣姣,全都是姣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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