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他悠悠问道。
“公子……奴家害怕……”苏浅陌眨巴着一双含烟目可怜兮兮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哦,这会知道害怕了,我看你胆子还不小呢。”男人伸手就要去摸苏浅陌的脸。
事出突然,他们闯入时,苏浅陌根本来不及上妆,只能以真面目示人。
此刻幽暗的马车里,她肌肤赛雪,双唇如樱,一头乌黑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散落在肩头。这段日子,她胃口好,吃得多,体态渐显丰盈,肌肤如玉般润泽,更添一段风韵。
男人白皙的手像蛇一样缠上她柔顺的黑发,苏浅陌生生在心里头打了个寒噤。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男人情不自禁地念了一句诗,“果真是个尤物。”
“公子,您说什么?奴家不懂。”苏浅陌仰起脸瑟缩起身子。
会两句破诗就调戏女人,还当真以为自己是李白了,切!苏浅陌暗中啐了一口。
“哎,可惜是个乡野丫头,终究上不了台面,怪不得陆渊也不过是将你金屋藏娇。”男子藏在面纱后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
“金屋……”苏浅陌摇摇头喃喃念道,“公子,没有金屋,若是有金屋,奴家怎还会逃出来。”
“哦。”男人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说说,那你又为何逃出来。”
三言两语中,苏浅陌已经猜出这人必定是陆渊的死敌,他挟持她必是为了对付陆渊。
唯一让她觉得庆幸的是那个男人并不知道自己有孕,而她虽已显怀但冬日衣裙宽大,她原本又不胖,如今孕吐已不明显 ,不知真相的人根本看不出她是个孕妇。
“公子……”苏浅陌羞涩地垂下头,长长的眼睫轻轻扇动,轻掩唇角羞答答地说道,“奴家说不出口。”
“为何?”男子舔了舔唇角,更添几分兴致。
“公子……奴家实在是说不出口。”苏浅陌羞红了脸,佯装咬咬牙说道,“公子难道没有听过那坊间传闻……”
“说来听听。”男人用纤白手指一下一下地顺着苏浅陌的长发,让她心中一阵恶寒。
“这……世子爷他……他每晚还爱折磨奴家,奴家实在是……受不了了。”苏浅陌抬起泪眼断断续续地说道,一边用手撩开头发,露出后颈的淡黄指印。
那指印原本已经快消退了,可因着她逃出来后再未使用玉肌膏,有几块掐得狠处还未全部退散。
男人的目光在她柔白脖颈处游弋。
“奴家没有骗公子,真的没有。”苏浅陌睁大眼睛望着眼前这个男人。
“哼!你们女人不是爱金银珠宝吗?怎么这就受不了了!”男人淡淡说道。
“公子,世子爷从不送奴家金银珠宝。他……他每次送奴家的都是些花啊,草啊,我们村子里满山都是,有什么稀罕的!他还喜欢和公子您一样说几句奴家听不懂的句子……”苏浅陌不满地嘟囔着。
男子唇边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孤傲的陆渊也有今天,他居然被一个乡野女人嫌弃,真令人痛快!
半晌,他又悠悠问道:“可他为何处心积虑要把你找回去?说吧,你身上必有他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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