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什么呀,就是芝麻开门这句话呀。”陈松松也是又惊又喜,但是他是抱屈地说的。
“不对,你肯定还有其他的话。我也听到你叽里咕噜地说了几句。”吴飘飘高高地扬起蛾眉,还有些兴奋地说。
“嗯,我刚才说是……”陈松松于是把刚才的话学说一遍,一字不漏地。
“是的,你就是这么说的。”吴飘飘说毕,又去看着那块魔方了。
“松儿,你把刚才说的话,一字不漏地说一遍吧!”吴飘飘一边看着那块魔方,一边对陈松松说道。
“芝麻开门?其他是什么呢?总是啊哟哇啦,怪哩怪气的字眼,芝麻开门……”
“怎么样,仙儿,它显示出来没有?”陈松松说了一遍以后问吴飘飘道。
“没有呀!”吴飘飘淡淡地说道,她也没有显得十分惊奇。
“怎么回事?”却是陈松松显得非常惊讶了。
“我分析着,可能,你第一遍说时,它听到有些类似,所以部门显示一下,当你再说一遍时,第一遍它已经进行了辨别,第一遍是错误的,第二遍它就不显示了。”吴飘飘反映极快,按照自己的思路说给陈松松听。
“您分析得极有道理,不由得人不信服。我想过,可能就是这样的。”陈松松眨了眨眼说道。
“虽然又是巧合,但是它的秘诀跟你总是有缘的,你一说它又显示了一下。”吴飘飘根据刚才情形总结道。
“真的吗?”陈松松一时有了很大的鼓舞,兴奋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你难道不觉得吗?”吴飘飘甜甜地一笑,此笑不可方物,妩媚绝了,笑得陈松松心都酥了。
“真是巧得很。我也没有说什么呀。芝麻开门是铁定了。其余的都是叽哩呱啦,都是乱响的字眼。这个‘啊’是要的,那‘哩’字是不是要呢?……还有……啊、吗、哩等等而已。”听吴飘飘这么一说,陈松松更加来劲地总结起“巧遇”的来了。
“是的,松子,你是得应当好好地总结一下了!”吴飘飘又微微一笑,鼓励陈松松道。
“是呀,这倒底有多么深奥、多少长度,可我心里一点也没有底呀。”陈松松想了一会儿,一点头绪都没有,脸色难看地说道。
“好好地琢磨、琢磨。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嘛。”吴飘飘进一步做起陈松松的思想工作,进一步勉励他说道。
“没有,我们还是有时间,你也用不着太着急。慢慢琢磨去吧!”吴飘飘想先把这个解秘的工作给交陈松松吧,如果能顺利地解开最好,如果解不开的话,她只有另谋他途了。
“哎、哎。那我当仁不让了?”陈松松对这个任务真是个烫山芋,接了怕担当不起,不接又怕吴飘飘不高兴,因此只好硬着头皮把它接下来了。
“你能当此重任的。我相信!”吴飘飘心想,对于陈松松这样的人,应该以鼓励为主,批评为辅。
“这个你拿着搞试验吧!”未待陈松松再说什么,把那个魔方扔了过去。
“遵命!”陈松松操?手一接,铿锵有声地说道。
“这个地方是个好地方!”吴飘飘向陈松松一指头顶上,“你爬到上面躲起来,搞试验吧!”
但见,顺着吴飘飘的手指,地道上面有一个黑不溜湫的而且拐弯的小洞,足可躲起几个人来,也很难被人发现。
陈松松把目光降了下来,苦苦地一笑,一蹴而上……
“啊!呀!你爷爷我难受呀!拿酒来!快拿酒来!……不然话,你爷爷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啊!啊!你爷爷我要杀了你们!”狂师魔被五花大绑地捆在雕刻有狂狮的石椅上,狂妄地乱叫着,把那地方摇摆得山摇地动,简直要炸窝了。
“大王,您怎么啦?你难受是吧?”老大狮头带着老二虎头、老三豹头、老四狼头、老五熊头、老六狗头从大厅外冲了进去,一见狂师魔在疯狂地摇摆着石椅,赶紧走上台去问安。
“你爷爷我,要杀了你们!……”狂师魔还是重复着刚才的话,啊啊地狂叫着。
“好好好!大王你稍安不躁!”老大狮头不敢接近狂师魔,这样的架式冷不丁被他像狂狗咬一口也未可知,离得远远地说道。
“是不是,没有给他喝少女的红酒,更加疯狂了?”老二虎头站在老大狮子下面,已经是在台下,小心翼翼地问道。
“谁说不是呢?”老大狮头愁眉苦脸地说道。
“可是,他们的已经取不得,不然,他的疯病会更加厉害了。”老二虎头非常担忧地说道。
“他要喝的,我们只能去取那些孩童的血了。”老大狮头说道。
“那不行,他指名道姓要喝得是这个!”老二虎头固执地说道。
“你刚才不是说吗。他知道个屁呀!他喝了毒血可能会狂热。孩童的血可能是压热的。没办法,只能这样做了。今后,他要是怪罪下来,我向他解释,如果他听不进去,我只有让他责罚了。”老大狮头毕竟是狂师魔的嫡系,对他仍然是十分忠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