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共枕,又搂又抱那么多天,魏远卿要是敢说出来不确定她究竟是不是女人这句话,司湉湉保证能让他原地升天。
“咳咳,那啥,我还真有点事问你。”司湉湉晃了晃脑袋,力图忘掉在山洞时的场景。
“我也有话想对你说。”魏远卿不着痕迹退开了一步,掩去了眼底一抹异样。
“那你先说。”司湉湉表示她很大度。
“你先说。”
司湉湉扶额,她两辈子加一起,最佩服面前这位,想跟他沟通,得先吃一盒速效救心丸,不然能活活憋死。
“你们出来的时候,赵家宝家的门板还了么?周寡妇家的牛犊子怎么样?大大小陈婶都咋样?”
她一口气问出了平溪村所有关心的事情,然后打起十二分的耐心等待魏远卿回答。
“我走的时候,没有告知任何人。”
“哦也对。”听到魏远卿的回答,司湉湉略一思索就明白了魏远卿的用意。
他们俩是流放的罪民,现在跑路了,官府必然会去村子里调查询问。
而诸如赵家宝他们这些村民,哪里禁得住官府吓唬,用不了两三板子,就会老老实实说出他们的去向。
“我走的时候,每家门口都给放了些钱,算作是补偿。”魏远卿想了想,补充道。
他和邵乐安走的时候,将朱有敬折腾了个够呛,若不是他拦着,邵乐安能把把朱有敬大卸八块。
心思狭窄的朱有敬保不齐会把气撒到村民身上,所以魏远卿给他们每家留了一些钱,特别是有直接责任关系的村长赵家宝,留的最多。
想来那些钱,也足够他们搬家躲灾了。
即便他们不想搬家,也算是对于他们受自己连累的补偿了。
听闻与自己交好的几家算是有了妥善的安排,司湉湉也心里也好受了一些,毕竟事出紧急,魏远卿也是尽力而为了。
“我走的时候,每家给留了五十两,你留了多少?”
“二百两。”这钱是魏远卿和邵乐安借的,司湉湉走的时候一个大子都没给他留下。
“对了,在朱有敬那里还遇到了一个人。”魏远卿忽然一笑,他想起在县衙中搜寻司湉湉时遇见的哪个平溪村村民。
“谁呀?”司湉湉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老是仰着头说话,颈椎病都快犯了。
魏远卿也坐了下来,开始给她讲述他和邵乐安出来后的详细情形。
将平溪村周边和县城大牢都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司湉湉影子的魏远卿,直接劫持了县令朱有敬,拿着他的县令大印,给自己造了一份商队文书。
然后将朱有敬这些年贪污的银钱刨出来,充作是路费,最后准备一把火烧了朱有敬老窝的时候,发现了张有利。
“他怎么会和朱有敬混到一起去了?”司湉湉还记得是他偷偷将熊大熊二藏在了猪圈里,被她暴揍了一顿。
“邵乐安在村里闹了那么大的动静,村里人都知道咱俩不见了,这个张有利就跑去告密了。”
魏远卿冷笑,“然而朱有敬是个猪油蒙了心的,他以为是大雪压塌了咱家的房子,所以咱俩才搬到山上去了。”
不愧是猪油精啊,脑回路至少有山路十八弯那么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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