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什么?
垂着眸子接吻的时候,瑟普勒斯静静的想。
这算是细水长流的感情吗?
似乎更像是顺理成章的救赎。
大家这段日子都过的太苦了。
“要继续吗?”是瑟普勒斯提出了更进一步的邀请。
但是德拉科在片刻的怔愣之后拒绝了这个提议。
“我只是想吻你,”德拉科看着瑟普勒斯的眼睛,他有一双非常漂亮的铅灰色的瞳孔,是漂亮的灰色天穹,“我只是想吻你---我还没想过要更进一步。”
他揽着瑟普勒斯的腰,细细密密的又凑过去和瑟普勒斯接吻。
“你黏黏糊糊的,”瑟普勒斯在接吻的间隙里挣扎着喘息,“你好像是什么大狗狗。”
“别用这种奇怪的形容词,”德拉科咬了咬瑟普勒斯的下唇,似乎是责怪,“你好像把我和小天狼星混为一谈了。”
“哦---所以小天狼星他怎么样了?”瑟普勒斯问了一句。
德拉科后退了些,和瑟普勒斯分开点儿距离,把目光恋恋不舍的从瑟普勒斯沾着水渍的唇边儿移开。
“他没什么大事儿,这么说也许不负责任,但是他没死,活蹦乱跳的,能吃能喝,去医疗翼呆了一段时间就出院了---他恢复的比那个罗恩·韦斯莱强很多,韦斯莱被贝拉姨妈捅的结实,估计要养上好一阵子,现在还在医疗翼躺着呢。”
“没有其他伤亡吗?”瑟普勒斯支着下巴又问。
“凤凰社死了几个,但是邓布利多赶到的及时,更多的我也不知道了,”德拉科简单的描述了一下就不再继续提了,“魔法部似乎已经属于黑暗君主了---你又去魔法部看过吗?那里立起来一座新的雕像。”
里德尔的话似乎又回响在了耳边,他当时说他要建一座新的更漂亮的雕像。
他确实做到了。
“邓布利多呢?就不管了吗。”瑟普勒斯皱着眉。
“没管了,他又失踪了,没人知道他具体在忙些什么,”德拉科移开了视线,似乎有些叹气的意思,“一团糟,所有人都一团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