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涌上心头,硬生生地刨开还未结痂的伤疤,她心中的疼痛加剧了,甩甩头,不愿意再回忆起那段痛不欲生的日子。她是真的想就此放手的,可这个贱人偏要招惹她,折磨她,他太过分了!
“可人,相信我,这辈子,我只要你一个。”
何可人无法相信他,也不愿意相信他。“但是,我不要你了,听清楚,褚遥岑,是我不要你了?。”
她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表情却歇斯底里,她不要再过那样的生活,不要再亲眼看着自己的相公是多么厌恶自己,对她不闻不问,甚至像躲避瘟疫一样躲避着她,她一定不要,再遭受那样的伤害。
“你,真的不要我了?”他眼中突然变得黯淡无光,好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她不禁觉得好笑。
“褚大人这话听来真有趣,我与你之间什么都不是,何来要与不要之说?我反而想问问褚大人,是不是贪图我什么?是我爹的地位?还是何府的声望?要不怎能对我如此失礼出格,欲毁我清白逼我就范?”也许,他就是需要一个能助他在仕途上平步青云的妻子,而她爹也肯定是那个能让他少奋斗二十年的人。
褚遥岑定定地瞅着她,突道:“两年前,礼部侍郎的老母亲做六十岁整寿的喜宴上,你掉了一条手帕,那条手帕子上图案特别与众不同,不但在角落绣了一只长耳朵的兔子,还用银线把兔子浑身绣得毛茸茸的,特别生动可爱,。”
何可人蓦地抬眼。“你怎么知道?”
姑娘家的随身用品,万万不能随意弄丢,要是被有心人捡走,赔进清白都是可能的,所以很多对彼此有意的轻年男女,用这种贴身的东西当定情信物。
“因为那条帕子被我捡到了,后来交给侍郎府上的丫鬟,远远的,我瞧见丫鬟把手帕交给你,你笑的异常灿烂,在一群女卷中像是一个发光体,真的很美……很美。”
他试着对她表明,他是如何动心的,并不是图她的家世,可话都到舌尖上了,才知道要吐露这些爱慕之情的话要说出口真的不容易。
听了这些,大大超出何可人意料之外,所以怔愣地瞅着他。
“那时恰逢南方干旱,侍郎夫人为了帮忙筹募赈灾款,让参与寿宴的姑娘们每人做一副画,再由喜欢的男客出资买下,得来的银子便送往南方赈灾,那时你画的就是银月、月桂树、与玉兔,我不禁想,姑娘,你可真喜欢兔子啊。”
她依旧傻愣愣的,听他用低醇嗓音说起她完全不知道的过往,嗓音参着笑意,就连眉宇间都尽显欢愉,让他通身的清冷淡漠都好似消失隐退了。这是她前世里曾经无数次幻想过的一幕,他要是肯笑一笑,那模样该会是多么的颠倒众生……
而在她如今再也不抱任何奢望的时候,却瞧见了他温润如玉、清风明月的模样,而且他还用这勾人的表情诉说着与她过去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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