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坐在喜堂正中央,而她的眼前,也变得一片血红。
她的手里,正拿着一节大红的绸带,有一个声音在高声唱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此刻的夏冰,就感觉自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任人摆布,她想要反抗,奈何,除了脑子可以思考以外,似乎一切都不受自己的控制。
当大红的盖头被掀开,夏冰看见了,这个应该是自己丈夫的男人的脸。
男人长得并不帅,是那种普普通通的男人,扔在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那种,而他却不是这里的人。
而这个男人,就是项左。
项左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时不时拿眼神,偷偷的看一眼夏冰。
全程,都是喜婆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直到喜婆说了一句“礼成”离开。
他才搬来了一张凳子,坐在了夏冰的对面,似乎有什么话,想要对夏冰说一样。
“我,我叫项左,你,你叫什么名字?”项左也不知道,此刻该说什么,心心念念的女孩,就在自己的面前,还是他的新娘,这让他有些慌乱。
“夏冰。”夏冰听见自己回答的声音,可她可以肯定,自己并没有想要回答的意思。
“哦,哦,真好听,那个,既然拜了天地,那我们以后,是不是就是夫妻了?”
“是。”说着,夏冰缓缓的起身,褪去了衣衫,又来到项左的面前,褪去了项左的衣衫。
可此刻夏冰的内心在咆哮:她不是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