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的这个小姑娘，知道这件事情吗？”理福替陈莹问了出来，他也不知道，这无非就是安抚家人的一个方式，为什么还要让当事人知道。
可毕竟是干这一行的，他转身的同时，不停的对夫妻俩使着眼色。
“知道，知道，要不我们怎么可能会有她的照片，我儿子其实只是暗恋加单恋，追了人家三年都没追到来着。”
中年男人连忙搓着手，语气里似乎有一丝的急切，还有一丝的紧张，当陈莹刚想在写下什么的时候，耳边忽然出现一个声音。
“你傻啊，臭丫头，他明显在说谎。”陈莹一愣，转头对上了小男孩，那一双漂亮的眼睛，眼神中有些茫然。
屋子里的其他三个人，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那里空空荡荡，根本什么都没有。
“那叫当事人来吧。”陈莹在本子上写下这么一句，之后示意夫妻二人去看。
只是，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夫妻俩表情明显一僵。
“这个，不需要了吧？”女人明显有些不甘，这城里大大小小的丧葬店，他们几乎都跑遍了，得到的却都是同一个答案：
要按照图纸扎纸人，只有城郊的白家纸扎店，她家的老太或者她的孙女。
刚开始他们还不信，可你要是跑遍全城，大大小小的店铺，都得到唯一的答案的时候，你不信也得信了。
“抱歉，我必须和当事人面谈，才可以接单，这是奶奶给我定下的规矩。”
陈莹写完这句话，人还是有些懵的，因为这些不是奶奶和她说过的，而是身边的小男孩和她说的。
他说就按照他说的写，等人走了他在和她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