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给杏儿和芹儿做了交代,何雨柱就和小荞去上班了,到厂里直接请了一天假,转头就去到供销社,找到张秀,也就是曾经卖给他虫蛀棉衣棉布的那个售货员。
“张秀同志,我想要买些布,做床单被褥。”
“行,我去给您拿。”
看布的过程中,张秀叹息道:“现在我们供销社的生意是越来越难做了,以往大家都是在咱们这里买布买成衣,现在人家都去个体经营户那边买了。”
何雨柱道:“她们为什么去那边买?”
“还能为什么?人家那边价格便宜些,这会大家伙都爱占便宜,人家可不就去了。这段时间,还有些人到我们这买布,说我们态度不好,然后不买我们布。”
“那那些开布店的人生意好不好?”
“好啊,特别的好,都不知道她们哪里来的货源。”
“张秀同志,我要就刚才那一份暗色的和那一份红色的。”
“成,我给您拿。”
东西选好,给了钱和票,何雨柱道:“张秀同志,再过几年,我要是请你帮我卖布,你能不能给卖?”
张秀想都没想道:“能啊,怎么不能?谁不想当老板?”
“哈哈,那就说定了。”
张秀愣住了,她本来以为何雨柱只是开玩笑,没想到何雨柱竟然补刀了,这就让她感觉何雨柱说的未必是玩笑。
何雨柱没再说,转头带着布匹走了。
张秀看着何雨柱离开的背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摇了摇头,又继续回去原来的位子坐着了。
离开卖布的供销社,何雨柱转头又在别的供销社买了枕巾,肥皂,晾衣架,一些绳子,还去了一个昔年学缝纫技术的师傅那里,给了人家一角钱,要了些能藏进枕头的碎布。
然后带着东西回到自己家,花了半个小时缝纫好了两床铺盖,一床被褥套子,一个枕头,又马不停蹄的带着这些东西去到老院子。
到了院子里,看到了到处转悠的何大清,就招呼道:“爸,你吃饭了没?”
何大清还是那副耷拉着脸的模样道:“吃了。”
何雨柱没在理他,抱着东西去中院洗干净了,然后将棉套铺盖枕头套用绳子晾起来,碎布去一大妈和王大妈家接了几个竹条编的簸箕放瓦上晾晒好。
刚放好呢,何大清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旁边,冷不丁的开口道:“现在都快冬天了,洗了一天干不了。”
何雨柱道:“今晚要是没干,您就再将将就一下。”
“买回来是崭新的,你干嘛要洗?”
“您可真是不知好人心。那些不在厂里,又是被人踩,又是乱放,说不定还有虫子爬,老鼠乱跑过,做的时候还不知道沾了多少机油,不知道有多脏。我怕您盖了不好,特意给您洗了,您还埋怨上了。”
“买灰色的回来干啥,我不喜欢灰色的。”
“你不喜欢,到时候我拿走,您盖红的就行。”
不理会何大清了,转头推车出去,又给何大清买回炉子,锅碗瓢盆,还要了一车蜂窝煤送回来,堆墙边,反正是家里基本上什么都没了,缺什么都在一天内给他买齐了。
然后给了何大清五十斤细粮票,二十斤粗粮票等等日常用票。
“往后每个月我给您90斤的粮票,七十斤细粮,二十斤粗粮,还给您六十块钱。户口本我就不给您拿过来了,我们那边人多,给您不方便。菜什么,往后每天早上我让人给您过来。”
“我不吃粗粮。”
“您自己看着办吧,偶尔吃点粗粮,对身体好,您也能多活几年。您要是不吃粗粮,七十斤细粮不够,您再问我要。”
下午,去一大妈家用新买的蜂窝煤换了几个干的蜂窝煤,新买回来的还是湿的,不容易着,还烟多,得晾干。
回家先发面,生好火,洗干净锅碗瓢盆,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去找到一大妈。
“一大妈,今晚您跟一大爷一起来我家吃个饭。”
一大妈拒绝道:“傻柱,这哪儿能呀?昨晚你不是把钱和票都给我结清了吗?”
“一大妈,您这话说的,您先帮了我忙,我能不记着您的恩?”
“嗨,你这孩子,什么恩不恩的?”
“一大妈,东西我都给备上了,您和一大爷今晚一定要过来呀?”
“行,我们过来。”
回去把泡菜做好。馒头蒸上,突然发现家里还没酒,转头去买了一瓶好酒回来。
这边馒头还没蒸熟,何雨柱就听到院子里一大妈在喊。
“哟,小荞,你们带孩子回来了?”
何雨柱闻声立马走了出去,一看,可不就是小荞带着杏儿、芹儿领着一大堆孩子回来了。
也是幸好有个一大妈帮着盯着,要不然她媳妇带着杏儿她们回来,都不好跟他爸打招呼。
何大清跟着走出屋,朝着那些人看了一眼,冷不丁道:“哟,我儿子还不错,娶了三个媳妇,生了一堆娃儿,我何家也算是开枝散叶了。”
何雨柱语气生冷道:“您就别乱说了一通了。”转头又招呼几个人过来,然后给何大清一一介绍。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这是你儿媳妇,叫蒋荞。”
小荞道:“爸!”
何大清笑眯眯道:“哟,我儿媳又高又漂亮,我家这臭小子竟然娶到了你,真是一朵鲜花擦在了牛粪上。可惜我没钱,没有红包给。”
何雨柱又把杏儿介绍给他。
“这是我干妹妹,也是我前面是那个孩子的干妈。杏儿,你喊他干爸就好。”
“干爸!”
何大清道:“不错,长得还挺胖的,一看就好生养。”
何雨柱不理他,又把芹儿介绍给他,然后再把几个孩子,介绍的时候也不分是谁家的,就按照大小顺序一一介绍。
晚上,一家人吃着小荞、杏儿和芹儿从饭店里特意用吕饭盒打包回来的菜就着带铁味的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