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听见了!我们都听见了!”
“是啊是啊!他说了的!”
“就是啊陈瘪三,你刚才还说可以,怎么现在不行了?哈哈哈”
看热闹的大声附和,陈皮虽然满脸通红,但还在嘴硬,“谁说的!我没有说!”
“啧,可真是没种的男人。”说着还用鄙夷的眼神扫了他一眼,岳华华也有样学样,坐着。
沈詹雅也开口嘲讽,“人家都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看来他不仅不行,还是个小人。”
陆悠然也没有再纠结这个,反而继续问那个大娘,“大娘,我记得您一开始说没给那小姑娘家其他人买?是怎么一回事啊?”
大娘听后长叹一口气,“所以我说啊,这小姑娘心狠。”
原来小姑娘爹回去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这小姑娘又骂了一通,当天晚上就让她把家里所有人的脏衣服都洗了。
好在第二天,公安想再了解一下,结果一去,发现这小姑娘上吊了。
身子都快凉了。
“啊?”这下惊到陆悠然了,“这家人都这么不关心她的吗?”
“可不是吗!”跟前另一个大娘附和,“听说这姑娘就在堂屋里上吊的!”
“啧啧啧,可不是!”另个人也开口,“听见公安敲门,从堂屋路过都没发现,你说说看!”
最后这一家人都被带走教育了,这毕竟可是一条人命啊!
然后小姑娘有了新衣服,还有了新鞋。
其他女娃看见后也纷纷表示她们也要衣服。
不出意外的被拒绝了,然后模仿着人家说过的话,但是很显然,没有人会掉进同一个坑里。
见没有效果,就开始威胁这小姑娘,让她必须给她们也要一件新衣服,不然就揍她。
“小姑娘又怎么心狠了?”沈詹雅抢先问道。
这个提问赢得了在场所有大娘的眼神赞赏,“这小姑娘从厨房拿了把刀,对着所有人比划了一下,说;‘可以啊,试试看。我死都不怕害怕你们打我?’然后就没吭声了,这小姑娘继续说,‘反正我一个人死了也是孤单,能带走你们一个是不亏,两个是赚到。’这话说完,就真的没有人在找小姑娘的麻烦了。”
说到这,大娘又想到了什么,“我们之前叫着她满桌子,最近才改成小姑娘的。”
晚上回去问了秦烨才知道,“满桌子”跟招弟啊、盼弟啊都差不多。
都是封建迷信。
据很久很久以前传下来的说法,说这妇女生孩子有个规律,生第一个是女娃,第二个又是女娃,那么生第三、第四个肯定还是女娃,一直生到够一桌才能够改变性别。
这家桌子刚好四个,她又刚好是第四个。
就直接叫“满桌子”了。
大名叫周满桌。
几个人知道背后的意义的时候也是阴沉着脸,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
直到岳华华大叫一声。
“啊——!”
“什么了!你想吓死谁啊!”夏东喜拍着胸脯没好气道。
“我想起来那个姑娘了!”
“哦。”陆悠然立马冷静下来,“她肯定上过你的课,有必要这么惊讶吗?”
“不是!”岳华华有点激动地说,“是我在被孙狗他家里人纠缠的时候,第一个出来帮我的小姑娘!”
“哦?”这倒有点意思。
“而且好像我追着孙狗他娘砍的时候她好像也在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