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很快就听命明白了,大抵上,武晴空与苏倾念师徒,在争夺一支发簪。
这发簪,最早是武晴空送给无衣居士的礼物,无衣居士却转手将其送给了苏倾念。
道门即将安葬无衣居士的遗体,在整理无衣居士的遗物后,将不属于道门的东西,都原路送回。
这支发簪便是道门派人送来的。
武晴空与苏倾念都认为发簪是自己的,于是就吵了起来,两人互不相让,现在已有动手的迹象,气氛剑拔弩张。
苏澈有些意外,道门无衣居士,该不会是个渣男吧。
武晴空送无衣居士发簪,这货竟然将其转送给了武晴空的师父苏倾念。
这操作,属实给苏澈看迷糊了,读作道士,称作渣男?
“逆徒!气煞为师!”
“你根本你不配为人师表!”
已经上升到人身攻击了。
武晴空握着红色发簪冷冷道:“你敢不敢让苏澈评理?苏澈历经千辛万苦寻回无衣的遗体,我想,他有资格主持公道。”
“我有什么不敢,出来,苏澈!”苏倾念亦是怒啸一声。
苏澈一脸蒙蔽,自己隔着墙头偷听,连呼吸都不敢,没发出哪怕一点动静,竟然还是被发现了,而且还让自己断家务事。
他现在相当后悔吃这个瓜,只要两人不和解,红色发簪给谁,都势必得罪另一方,疑似送命题。
所以,苏澈直接施展九天十地纵横术跑路,一路不带喘气的,眨眼间就到了第九峰。
“大晚上的,给我吓个半死。”回到屋子里,苏澈心有余悸地大口大口喘气。
“怎么了?”历小寒正在整理床铺,准备今晚再战,她见苏澈大口喘气,面色苍白,慌忙上前。
苏澈面色难看地反问道:“咱们圣教之中,是不是要数魔师苏倾念最难缠?其次是她的弟子?”
历小寒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
“魔师苏倾念难缠那是以前的事了,武晴空也一样。现在的二人,实力大不如前,武晴空的样子你也见过的。”历小寒解释后,又问道:“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问她们师徒二人,我可警告你,不许对她们有任何非分之想。”
苏澈义正言辞道:“开玩笑,我可是纯纯的真爱党,才不是渣男。”
“渣男?”历小寒摸索着下巴若有所思道,“这个词好贴切。”
“其实也没什么,她俩争夺无衣居士的遗物,快打起来了,要我评理,我跑了。”
“嘻嘻,还好你机灵,就算是我被她们缠上,也不能立刻脱身呢,她们师徒二人都太偏执了。”
“不提她们了,”苏澈摆摆手,随后笑道:“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这一届的第九圣子,我来当。”
“真哒?”
“当然是真的。”
“嘿嘿,那么按照圣教的传统,我们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没有那么简单,”苏澈微微摇头。
历小寒心下一紧,疑神疑鬼地问道:“什么,什么没有那么简单?你是不是在外面有野女人了?”
苏澈咧了咧嘴,解释道:“你好好想想,圣主老头早就答应了我们的婚事,可事实上,她却一拖再拖,说话犹如放屁,所以我怀疑他回从中作梗。”
历小寒闻言松了口气的同时,细若蚊声般道:“圣教正是多事之秋,圣主老头没有那么多精力,兼顾我们的婚事,你...很着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