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想掉脑袋,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旁边的人还在劝道。
那人不服,"这有什么,我就不信她能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我脑袋摘了。"
此时他还不知道,涟晨晓雾已经盯上他们了。
"那边的,在说什么?"
大殿上一片寂静,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他们生怕叫到自己的名字,一个两个都不敢抬头。
刚刚说话那人站出来,对着涟晨晓雾抱了抱拳:"陛下,魔教重现天日,可不是一件小事,你这般轻描淡写,臣等还以为是过家家呢。"
此话一出,大殿上再次陷入一片寂静,仿佛连呼吸声都显得格外突兀。
那人感到有些奇怪,不解地望向四周:"难道我说的不是吗?"
在场的没有一个人敢接他的话。
座上女子手撑着脑袋,眉心处的彼岸花印记妖冶,一双桃花毫无波动,仿佛睥睨天下的神明,让人望而生畏,不敢直视。
"你算个什么东西?"
"朕做事,还需要你评头论足?"
大殿之上的气压更低了,所有朝臣们恨不得把头埋进地缝里。
涟晨晓雾柔若无骨的手在空中一抓,一阵恐怖的灵力波动后,那人被拖上空中。
霎时,那人就变了脸色。
他紧咬着牙,额角青筋暴起。
"陛下这是做什么?"
"一言不合就要杀臣?"
涟晨晓雾勾了勾唇,"杀你?你觉得你配么?"
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渐渐漫上心头。
他实在没想到,女帝这么年轻的一个人,脾气竟然如此不好。
涟晨晓雾用灵力将他的乌纱帽给扯下来,脱掉外面一层官服,然后重重的扔了出去。
那人重重的的砸在地上,在大殿上拖出一条长长的痕迹,直接震的他吐了好几口血,差点没昏死过去。
"陛下息怒!"
此时,所有大臣都跪了下来,还在吃瓜的于安平也被旁边的同僚给拉着跪下来。
他家小师妹觉得是他见过的当的最牛的帝皇了。
那可是超中官员诶。
在怎么,也比那些上不来朝的官员要强上许多吧?
于安平的眼睛都要成星星状了,看向涟晨晓雾的眼神中充满敬佩。
涟晨晓雾眸光闪了闪,慵懒扫向大殿之上,躺着的那个人。
"来人。"
几个暗卫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此人出言不逊,以下犯上,罚五十大板,贬为庶人,以后不得再入朝堂。"
此言一出,仿若一道晴天霹雳,霹在他身上,那人瞳孔一缩,喉咙里顿时涌上一股腥甜。
"……凭……凭什么!"
"你不能……不能这么做。"
众人连眼神都不敢给他一个,全都低着头看着前面人的屁股。
那人很快被拖了下去,只是一会儿,就响起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众人心中都有些汗颜。
幸好被打的不是他们。
涟晨晓雾慵懒的扫向下方的众人,"都跪着做什么?"
下面人没一个敢动的。
"起来吧。"
女帝发话,他们终于敢站了起来,只是站起来后,他们仍旧低着头,模样乖巧的不能再乖了。
"墨尘已死,魔教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竞选出新任教主,除非早就有了人选。"
"况且魔教实力已经大不如前,你们不需要担心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