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然，然后他有时会给我上药……”
“上——药？”阎湛冷笑着一字一句的说。
汤薇嘿嘿两声点了点头，看他胸口起伏，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动怒？
那时候都还是没有发育的小孩，而且她那个时候身体虚弱，他又是大少爷，为了活命，她也不敢忤逆他。
她扯出抹笑想去拉阎湛的手，却又被他避开，“说重点，你们发展到什么关系？”
“能，能有什么关系？”
汤薇小声的说道，她第一次都是给的他，初吻也是他夺去的，她跟霍大少能有什么关系？
阎湛眯着眼看着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一股无形之气堵在他的胸口，他咬了咬牙，“你喜欢他？”
看她瞳孔微微的睁大，阎湛气得一下子站了起来，拳头已经控制不住的捏紧了。
汤薇的脸一下子红透了，“没，没有，我没有喜欢他。”
阎湛一把将她扯了起来，“那你告诉我，刚才在门口的时候为什么紧张到手掌出汗，又为什么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你说，你告诉我为什么？”
他的下颌绷得紧紧的，汤薇被他眼底的怒火吓住了，他的手掌用力到差点捏碎她的下巴。
汤薇挣扎了半天见挣脱不掉，她只能如实回答，“我，我是对他有好感，他是第一个保护我的人，我对他有滤镜……”
感觉握住下巴的手越来越用力，她疼的小脸都变形了，眼泪一下子飙了出来。
“我那个时候……太……太痛了，我只能讨好他，让他……帮，帮我逃离霍思盈对我的折磨，我……我这么做有错吗？”
她只是想活命而已，她有错吗？
阎湛的手一下子松了，双目赤红眼神复杂，是啊，她那么小，她完全无反抗之力，她去讨好别人，想要寻得片刻的安宁，她有错吗？
她想要活命，有错吗？
她没错，错的是霍家人。
汤薇拉他坐下，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跟他解释这些，“他帮了我很多次，本来，本来小玖的血代替我之后，他说我满十六岁便可以做他的侍从，以后姓霍。”
“但是，后来发生了件事，他帮助我离开了霍家，所以我很感激他，也，也永远对他有恩人的滤镜。”
阎湛深呼吸压住心中那段狂躁，他望着汤薇许久，她神色有点悲伤，但目光真诚的回望着自己，倒不像是在说谎。
半晌，他哑声开口，“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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