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看到她醒来,李阿姨的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水龙头般怎么也止不住了,“你吓死我了,你吓死姨了。”
汤薇笑笑,想伸手替她擦泪,却发现手上还缠着纱布,她用手背轻轻地擦掉她脸上的泪珠。
“姨姨,我饿了~”
李阿姨连忙擦掉脸上的泪,扶她慢慢的半躺起来,“你想吃什么?姨给你做去。”
“都可以,姨姨做的我都爱吃。”
“好好,你先等一会啊,我叫医生来给你检查检查,姨马上去给你做好吃的。”
说完,她连忙跑了出去,让一直守在门外的小徐去喊吴教授。
汤薇这时候才发现,房间靠近窗户边一直站着个高大男人,他背对着她,并没有因为李阿姨刚才和她的对话转身。
那背影挺拔俊俏,宽肩的像个双开门冰箱似的,她突然忆起儿时不多的记忆,那个曾经唤做父亲的男人,他的背也曾背过小小的她。
曾经以为那肩膀会给自己撑起一片天空,是她可靠的避风港湾,却没想到是颗毒瘤,是个黑暗的深渊。
他一直没转身,汤薇也不知如何开口,他怎么如此有空在这里,他不该是拥美人在怀,与美女嬉笑玩乐吗?
他和霍思盈的婚事是不是真的定下来了?他们真的要结婚吗?
吴教授急忙赶了过来,对汤薇的身体进行了一番检查,“烧已经退了,伤口愈合的也很快,过几天便可出院了。”
“这几日尽量不要碰水,若一定要碰,就一定要尽快擦干,以免感染风寒。”
虽然这几日有李阿姨给她擦拭身体,刚拔了尿管的汤薇还是想去套房的洗漱间洗漱一番,特别是她的头发,感觉都要臭掉了。
吴教授出去了,李阿姨给她弄吃的了,阎湛如石雕站那一直没说话,汤薇只能假装自己眼盲一直没看到他。
她慢慢的起身,拿了把床头的小剪子想往洗漱间走去,双腿一踩地,才发现自已脚步虚的很。
几日没进食,这身体差点抗不住了。
汤薇想着,她去洗个澡,洗得干干净净的,一会李阿姨带来吃的,她要好好的饱餐一顿。
她慢慢的往洗漱间挪,尽量以最小的声响不引起那座石雕的注意。
坐到马桶上的她大喜,拿着小剪刀正要剪掉自己手上的纱布时,那座石雕突然推开门,咬着牙阴森森的盯着她。
“人没死,是变哑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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