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众人落座之时,蒋长义先是将一小盅酒饮尽,“丫头,我想认你做义女,你意下如何?”
叶清音原本夹菜的手蹲在原处,还以为自己听错,“你说什么?”
“我,想认你做我义女。”蒋长义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叶清音。
“啊?”叶清音愣住。
虽然和蒋将军相处甚欢,但是认义女……
“您确定是我?”叶清音指了指自己,“我可是商女,做生意的一向重利,不怕我贪图你些什么?”
“图我什么?”蒋长义眼睛瞪圆,“我就一糟老头子,蛮横的兵鲁子,倒是我图你点什么。”
“啊?”叶清音愣住。
“你这手艺京城之中真真是独一份,我若是收了你做义女,你做饭给我吃,就是孝顺!我也不必天天去请你。”
“还有啊,我认你做义女这事可是得了你爹娘的首肯,她们就在前往京城的路上,你若是答应了,她们不日便来观礼。”
“我爹娘?”叶清音有些激动,毕竟是这副身躯的血亲,“怎么……”
“我前去剿匪时,傅老弟便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务必安顿好你爹娘,如今这事落成了,他可欠我一个人情……你们夫妻一体,这人情得你来还……”蒋长义深思,比了两根指头,“我要点两道菜。”
叶清音点点头,她心中欢喜,自然是什么都应的,突然脑中回想起之前傅玉州说过的只言片语,似乎都在为今天的事情替她做心理准备。
“丫头,给句痛快话!”
“啊,我……”叶清音看了看傅城,显然对方比她还兴奋,巴不得现在就改口叫干爷爷。
“好……好吧……”叶清音半推半就得答应,她也不扭捏,对着蒋长义行了跪拜大礼,“见过干爹。”
两个孩子也十分干脆利落的跪下,“见过爷爷。”
原本膝下无子,惨淡晚年的蒋长义,如今心中却是一片酸软,“好好好。”说着从怀里摩挲着。
“这个,金项圈,是你干娘最爱的首饰。”蒋长义亲自替叶清音带上,仿佛透过得见故人,恍惚片刻,便回神,谁知在定睛时,丫头对着金项圈哭。
叶清音哭是有原因的,前世蒋长义慷慨赴死时,脖颈间便带着这项圈,明明和一身脏乱的囚服格格不入,当初叶清音看着还觉得奇怪,这项圈最后还便宜了屠夫。
可如今得知金项圈的来历,叶清音却是可惜上辈子蒋长义的结局。
“这怎么还哭了呢?这项圈样式太老不喜欢?那就融了重打,你干娘不介意的。”蒋长义也不会哄人,干巴巴的。
叶清音却是抹了抹眼泪,又对着他磕了个响头,“干爹。”
“哎。”
“干爷爷!”傅兰也叫了一声。
“哎!”蒋长义中气十足得应了一声。
等到叶清音上了马车还一阵恍惚,出来一趟还顺带认了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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