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黑乎乎的药碗端上桌,叶清音也顺手将孩子们的吃食做了出来。
只是三个男孩有些没精打采的,倒像是晚上没有睡好。
“这药以后不用熬了。”傅玉州将碗中的药一饮而尽,却是轻描淡写说了一句,“我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那些汤药也不必再用。”
“啊?”叶清音狐疑地瞧着傅玉州,这人也不请郎中把脉,倒是给自己下了决断。
不过身体是他自己的,如何对待,和叶清音没什么关系。
她自顾自得端起桌上的粥碗,听的下一句话却是一口粥不上不下卡在喉间 ,险些呛着。
“今日我同你一起去食肆,一边温书一边帮你做活。”
傅玉州的语气不像是商量,反倒像是在命令一般。
叶清音一听急了,本来做生意一方面是为了填补家用,另一方面则是借机逃离这个瘟神。
听说是去食肆帮忙,那不就是变相的监视吗?
“那孩子们怎么办?”叶清音找了个借口,心中期待着他能回心转意。
毕竟多说多错,朝夕相处间,若是发现这身子里面换了个灵魂……
瞬息间,叶清音甚至将自己日后惨死的模样都想好。
“他们如今都大了,自己在家好好温书习字,总不能天天看着他们。”傅玉州说着眼神扫一圈,不怒自威。
几个孩子低头称是,只是免不了面面相觑,心中复杂。
叶清音心如死灰,收拾碗筷时,却是在心中变相的安慰自己,
好歹有男人相陪,在回家的路上不会再有恶霸出来挑逗,
只要她平日里谨言慎行,不要露出马脚便是,叶清音几句话便在心中将自己哄好,但叶清音还是免不了脚步沉重,垂头丧气。
用完饭以后,傅玉州好整以暇的看着叶清音离开,也想起身时,傅平却来到身前,直言相问,
“爹会不会将她赶出家门?”
“为什么会这么问?”
“我知道爹爹身子已经好全,恐怕心中对她嫌弃……”傅平顿了顿,继续说道,
“但她也算是改过自新,平日里待我们也算过得去,傅兰对她也是十分依赖……”
傅平是担心爹爹权衡利弊后,觉得这个女子没什么利用价值,便弃之如敝屐。
傅玉州看着傅平替叶清音说好话,与其平淡的回应,“你不要多想了,我晚上会同她一起回来,暂时不会跟他走。”
说着,傅玉州看着里间打打闹闹傅铭和傅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你是这些孩子里面最稳重的,下次看好你二哥哥,配出来的毒酒里少放些龙舌草,这样才能真的做到害人于无形之间。”说完拍了拍傅平的肩膀出门。
傅平以往宛如面具一般的笑容,此刻听到这话,却顷刻间变了,后背确实不由得起了一层冷汗。
爹爹是怎么知道傅铭昨日用了毒酒?
难不成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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