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良晨说:“甜甜的一个粉丝送来的,都是训好了才送来。这个犬种吧,活动量一定要大,它们在市里活动量比较少,所以很容易拆家去。没办法就送来了。”
白母想起昨天看到这几条狗在家里都趴着不动弹,好奇地问:“在这里就不拆家了?”
朱良晨指指波波几个:“有他们也有我们遛狗,一天至少两趟四个多小时的运动量,也没精力拆了。”
说完他冲波波他们摆摆手:“玩儿去吧。”
“哎,叔,姐姐,叔叔阿姨再见。”
“再见再见。”白母格外喜欢波波几个,尤其是波波,看着就一股机灵劲儿,而且还不是熊孩子,又机灵嘴巴又甜的孩子,谁不喜欢啊?
挥别几个孩子,朱良晨带着白母白父敲开了老中医家的大门。
其实门就是虚掩着的,堂屋安安静静倒是东屋热热闹闹的。
朱良晨轻车熟路掀开东屋的帘子,一股热气扑面而来,跟外头的雪花碰撞在一起格外好看。
白露饮霜拉着白母进屋,一进屋就感受到了里外温度的不一样。
门口一个大灶,连着角落里的炕烧的暖暖和和。
炕上趴着一个人,穿着一身保暖衣,保暖衣上插了几根银针。
白母看得愣了神,扭头低声跟白露饮霜嘀咕:“针灸不用脱衣服的吗?”
白露饮霜也没见识过,不由看向朱良晨。
朱良晨笑道:“我们这边针灸一直都这样,老爷子认穴准到也不用脱衣服。”
白母点头,又打量着屋子。
北墙就是炕,东墙一张桌子,后面靠墙的药柜都拐到南墙上去了。
进门右手边的墙边一排凳子全都是等候看诊的人,有老人有孩子。
老中医坐在桌子后面给人把脉,把了脉就开药方,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就在药柜那边抓药。
四人进来倒是没让老中医看一眼,屋里别人却纷纷招呼:
“小晨啊?快过来这里有位置。”
“这是客栈的客人吧?马上就到我了,你们排我前面,我不着急。”
“你要扎针呢,当然不着急,你躲了这一会儿还能躲过今天的针?”
说话的人奚落着,要让位置的人恼羞成怒地瞪过去,却不好为自己辩解,毕竟这里还有孩子需要扎针,他一个一条腿迈进棺材的人,还能比一个孩子还怕打针了?
他可不能承认。
朱良晨看眼白母,见她摇头,笑道:“没事儿,我们也不着急,叔,您先来我们等等。”
那人惋惜不已,看着老中医过去捻了捻银针,起了针,他磨磨蹭蹭地过去。
炕上的人起来把裤子穿上拎着外套走到旁边,推了他一下:“你就老实趴着去吧,躲不过的。”
“哎……”
他叹口气,认命地叹口气脱了外衣趴在炕上。
老中医把用过的针放到柜台上,转身拿出一套新针开始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