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纾走到吴月娘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吴月娘,可问话的对象依旧是廷铭:“那你这个外室和两个小‖杂‖种呢?”
廷铭听到锦纾的话,看着一脸仇恨的吴月娘,虽然头晕目眩,但还是飞快地做了决定:“就让月娘做平……”
锦纾一个眼神过去,廷铭剩下的那个“妻”字怎么都吐不出来了,只能呐呐地道:“做……做妾?”
吴月娘一下子就爆发了:“廷铭,你居然想让我做妾!别忘了你是靠着谁才走到这一步的!”
锦纾不搭理吴月娘,只淡淡地瞥了一眼廷铭:“我就知道,爹你还是很疼爱我们母女俩的,断然不会做出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畜‖生事。”
廷铭:“……”
锦纾出了口气,整个人舒坦了不少,伸了个懒腰道:“爹日后还是小心一点,这廷府的地太滑了,害得大家都摔倒了。”
锦纾说完,一脚踩在廷铭面前的青石地板上,石板应声而碎。
锦纾婷婷袅袅地离开了主院,只留下瑟瑟发抖的一群人。
廷铭额间的汗珠混着血水滴落在地,方才锦纾的话不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吗?廷铭看着面前的碎石块,咽了口唾沫对龇牙咧嘴来告状的吴管家道:“地太滑,我和夫人小姐少爷摔倒了,还不快去叫府医!”
吴管家:“……”
廷府养了两个府医根本不太够,吴管家只能去请几个大夫。
四个人当中情况最好的是廷可薇,她挨的打最少,可那张原本娇俏可人的脸也肿成了猪头。吴月娘和廷铭情况不太好,不仅顶着廷可薇同款猪头,身上还有多处骨折。
最惨的当属廷珂玉,听他的惨叫声就知道了。不仅脸毁了,还成了独眼龙,手也废了一只。
吴月娘几乎就要崩溃了,她让人去找她爹求助,可是整个廷府的人突然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说出锦纾的所作所为,只要一开口就开始阿巴阿巴,想写出来的时候脑袋就会剧烈疼痛晕死过去。
这些当然是锦纾的手笔,给这些人都下了禁制,让他们也尝尝有苦难言的滋味儿。
刚才一直安安静静看锦纾虐渣的馒头再次开口:【宿主,你是想把许婉娘接回来吗?】
锦纾呵呵一笑:【吴月娘和廷铭不是看不起许婉娘和原主吗?我不仅要许婉娘一直踩在吴月娘的头上,还要踩在廷铭那个死渣男的头上。】
馒头挑了挑眉毛,啧啧两声:【宿主,你还真是虾仁猪心啊。】
三天后,一列浩浩荡荡的队伍从廷府出去,进入了廷铭名下唯一的一座庄子后又敲锣打鼓地回来了。
锦纾亲自守在正门,看着那个容貌清丽却憔悴的妇人被一个老嬷嬷扶着下轿。
妇人与锦纾有七分相似,当她抬眸与锦纾对视一眼时,身子还有些发颤。
也有百姓来看热闹的,很好奇廷府接回来的人到底是谁,怎么这么大的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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