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交的马子,哪里知道实情?!她听说,在梦中,“蒋老板”跟她一起裸泳,还想跟她……那个,那个……她既欣喜,又激动。她语含娇羞、风情万种地趴在“蒋老板”的耳边,说:“不用遗憾,不用遗憾!你梦中的女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只要你开口,不,不用你开口,我就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让你爽!爽个够!”边说,她边蹬开薄薄的空调被,褪去身上的三角裤,露出白生生的、圆滚滚的屁股……
江昌义的兴奋点,还沉浸在梦中,还在跟“嫂子”崔莺莺卿卿我我。此刻,对于身边躺着的这个女人,他完全提不起兴趣。
只见他拉过空调被,盖住新交的马子的既白又嫩还结实的屁股上,厌恶地喝道:“盖上,盖上吧!别在我面前卖弄风骚!我就纳闷了,你,你怎么喂不饱啊?!昨儿晚上,不是已经向你上交‘弹药’吗?你,你怎么贪心不知足呢?!”
新交的马子万万没想到,拍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主动献媚,反遭嫌弃,一片好心,反遭呵斥。她赌气,翻身,面向一隅,嘤嘤痛哭,嘴里嘟嘟嚷嚷地说道:“我只不过是想让你,梦想成真,我,我错在哪里了?!”
电话铃声,还在顽固地喊叫。“蒋老板”江昌义没有闲心去呵哄身边的女人,他趿拉着一双布鞋,揉搓着他那双永远也睁不开的小眼睛,弹掉粘在手指头上的眼屎,慢慢吞吞地朝客厅走去。
最近,“蒋老板”江昌义的脾气见涨。接连“闷”了几个人,钱包鼓了,心境坏了。
钱包鼓了,来讨好巴结的人,就多了。银行里拉储的,酒店、酒庄、饭馆、饭铺促销的,时装品牌店、定制发型师,都要去了他的“大哥大”号码,时不时打电话来,联络感情、捕捉商机,弄得“蒋老板”不厌其烦。
心境坏了,终日里提心吊胆、疑神疑鬼。萦绕在心头的,总是这样一些问号:
“花天酒地,吃了这一餐,下一餐,会不会是吃牢饭?”
“今天花这么多钱,买华服。有没有机会穿哟?也许,明天就会去穿不要钱的囚服!”
“今天赶紧找个女人鬼混一下,也许,明天就会关进男人的世界,闻不到女人味了!”
“今天老子吃瓜子,明天老子注定要吃枪子!”
越想,心越烦。越想,越暴躁。
今天大半夜,又是哪个不开窍的,打电话来讨好金主,想要老子布施几个小钱给他吧?老子非得教训教训这个狗入的,让他长点记性不可!
电话铃一阵紧似一阵,你他妈的还没完没了呢!“蒋老板”江昌义抓起话筒,没等对方开口,就噼里啪啦,对着话筒,一阵机关枪扫射:“狗入的!你是没长眼睛?还是眼睛瞎枯了?没看见,天还是黑的吗?!半夜三更,就打电话来,搅了老子的美梦!老子通你的先人!”
万万没有想到,话筒那边传来更恶毒的谩骂声:“狗入的!老子通你的先人!”
这两个恶人,咒骂的,是同一个人。不知道,他们两个共同的“先人”,在棺材里,睡得安神不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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