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崔莺莺讲的故事,江昌忠和江昌义兄弟俩,哈哈大笑。江昌忠道:“以后,谁个要嘲笑老子好酒、好色、贪财、暴脾气,老子就用古人的诗歌,来打他的脸、堵他的嘴!可惜,老子的记性不好,几首诗,一句都没有记住!”
崔莺莺显然是从另外一个角度看问题。她说:“这个故事说明啊,万事万物,没有绝对的对和错。看问题的角度不同、境界不同,得出的结论,自然也就不同!”
“哎呀!看不出来,崔小姐,你真是才女呀!”听完崔莺莺讲的故事和发的感慨,江昌义对她刮目相看,好感与艳羡又增添了几分。
说笑了半天,天色已晚。醉醺醺的江昌忠搂着崔莺莺纤细的腰身,色迷迷地说道:“崔小姐,时间不早,今天,你,就在别墅里睡觉!”
崔莺莺正期待,有什么故事发生呢!哪有推辞的道理?!她爽快地说:“恭敬不如从命,我听钟大哥的安排。”
“钟老板”江昌忠迫不及待地挽着崔莺莺的臂膀,把她往楼上卧室里拉。崔莺莺看到,江昌义,这另一个“钟老板”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看得她有些不好意思,便说:“今晚,我就在楼下客房里睡!”
其实,此时此刻,江昌义看着崔莺莺微醉的姿态更加迷人,眼神迷离,面颊红润,走路步履蹒跚,犹如微风摆柳,他后悔了,后悔不该服从兄长的命令,把崔莺莺让给了兄长,一朵鲜花,活生生插在了牛粪上!
此时,江昌忠喝得头痛欲裂,色欲大减,也就不再勉强,独自歪歪倒倒地,拉着楼梯的扶手往上爬。
崔莺见状,说了一句:“我来扶你。”便快行几步,搀扶着江昌忠的手臂,一起上楼。进了江昌忠的卧室,江昌忠拉着崔莺莺的双手,迟迟不肯松手,还借酒装疯,把崔莺莺往床上推。
崔莺莺条件反射,正色喝道:“干嘛呀?你!”顿时,觉得不妥,缓缓语气,凑近“钟老板”的耳边,轻声说道:“常言道,‘好饭不怕晚,良缘不怕迟,’你猴急猴急的,干嘛呀?!月上柳梢头,我等你!”说罢,朝着“钟老板”妩媚地一笑,一笑勾魂啊!
江昌忠目送着,心中的猎物,娉娉婷婷,扭着紧致而又精致的小屁股蛋,下楼去了,他心中暗想:暂时放过你!等老子的酒兴过了,头不疼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