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洛川笑道，“你等我，我马上就过来。”
沐笙挂了电话，对傅云深说，“不好意思，他来接我了，我下车了，你自己回去吧。”
沐笙推开车门，她的左手腕被男人蓦地抓住，她微微侧头，心头一颤，“傅先生应该知道强扭的瓜不甜，麻烦你松手。”
僵持了很久，她感觉手腕的力道在一点点变轻，他终于松开了她。
推开车门，沐笙头也没回朝路边走去。
洛川很快就到了，降落车窗说，“我正好就在附近。”
沐笙坐上他的车，“走吧。”
洛川说，“我带你去吃宵夜。”
然后，车子发动，离开的时候，车玻璃印出那辆停在江边的黑色车影，她仿佛错觉般，听到车玻璃破碎的声音。
...
沿着江边大道走了段路，落川把车开到一家江滨夜宵店门口。
一桌菜上来，沐笙没有动筷。
洛川问，“不饿吗？”
沐笙盯着他忽然问，“你们男人失恋通常多久能恢复？”
洛川闻言哧地笑了，“怎么会突然问这种问题？”
“哦，随便问问。”
洛川皱皱眉道，“这种事很难说，通常来讲，如果在一起过，应该要一段时间恢复，如果没在一起，应该很快能忘记。”
看到桌上的啤酒，沐笙拿过来倒了一杯，一杯烈酒下肚，沐笙红了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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